弃的。”这一声低低的,被那众人的吵闹瞬间漫盖了过去,听见这话的只有三人,当事两人还有一旁的听众叶青。
叶青嘴巴瞠大,快能塞下一只鸡蛋了,本以为三碗酒这事就算过去了,可是谁知道他家公子竟然如此大胆,这不是明摆着挑衅人家豫公子呢吗?!
豫若捏着酒碗的手狠狠地一攥。连头都没有回,只是踉跄地迈开脚步,朝前走。
“公子…”叶青不解地视线在两个男人身上兜转。一会儿看看自家的公子,一会儿又看看那远离的男人。
“果然是条汉子。”齐公子低低一语,执起那酒坛抱起,快慰地往嘴中猛灌。
叶青瞪大了双眼在一旁看着,都看傻了,他家公子何时这样洒脱过?!
“唉!一个巴掌拍不响,无趣,实在无趣!”藩王说着也抱起那桌上的酒坛,效仿者齐公子的样子,仰头猛灌。
“什么叫一个巴掌拍不响,怎么拍不响了!”洪绸一脸不解。抬起手,盯着自己的一支纤细的手臂,看来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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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谭爱亚回过头又看了一眼那喝的几乎快昏迷不醒,被老庆还有安伯架起的男人,禁不住地发出单音节地冷笑。小手横起,一副占山为王的母老虎的架势:“到底是谁?把我男人灌成这样的?!给我站出来。”挽胳膊,捋袖子,拉开架势就要与人拼命。。
“王…”番邦使节垂下头看着那假装酒醉的男人,禁不住哀哀地叹息了一声。
“公子,咱们还是快溜吧。”叶青斜过眼睛,看了一眼身畔那镇定自若的公子,若是一会儿被众人点拨道,这还有命活吗?!
“你去。就说是你灌的,这重大的使命就落在你的身上了。”两双手臂齐刷刷地抬起,一双落在番邦使节的肩头,一双落在叶青的肩头。开口的就两个人,一位是齐公子,一位是藩王。做主子的贪生怕死,只得把自家短命的奴才推了出去。
正在谭爱亚准备开卷时,就听一旁的妙儿开口道:“小姐,还是先回府吧,姑爷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哼。”柳眉一立,冷冷一哼,谭爱亚恶狠狠地扫了一干人等一眼,一阵风似的跟着架着男人的谭家家奴们一起旋了出去。
“好险,好险!”不但藩王与齐公子暗暗地捏了把冷汗,就连酒楼里的众宾客也暗暗地吐着憋闷的长气。可是大家气还没喘匀呢,就见那刚刚旋出门去的小女人又蹬蹬地奔了进来。众人的心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
“叶大人,还有那位大人,咱们来日方长。”谭爱亚阴冷冷地狠啐一口,转过身,再一次奔了出去。
众人立刻向两位慷慨赴死的替死鬼投以同情的目光。
“王…”
“公子…”
使节与叶青那声音凄惨无比,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们这以后还有得活吗?还不如一刀给他们个痛快算了!这真比杀了他们还痛苦!
“别叫屈了!没事。那女人又不是老虎,吃不了人的。”两位主子再次安慰着仆从道,连安慰的措辞都一样。
两个仆从委屈的彼彼相望,说的轻巧,若是那女人真吃不了人,怎么不见自己的主子承认啊,这还用得着他们背黑锅吗!
藩王与齐公子彼此相望,唇角兜扬,缓缓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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