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县令到底想做什么啊!说法呢?抓我男人总得给我个说法吧?!”谭爱亚气愤难平,开口就骂,也不管会不会隔墙有耳了。
“说若儿偷了豫府的银子。”豫老夫人使劲地抹着脸上的泪水。老眼红肿一片。天地良心啊,她的儿子就在门口转了一圈,也不知道谁掉了银子正好落在他们家的门前,被豫若好心拾了起来,正要抱着银子去问问谁掉的,结果就被一拥而上的衙差给抓走了。
“一定是他们故意的。是他们设计好的。一定是他们!我这就找他们理论去!”为什么好死不死那银子就会落在她家的门前,为什么衙差好不死不死就刚好会出现她家的门前,为什么好死不死那么凑巧的一幕会被人误解了去。“可恶啊!真是可恶!豫祝你欺人太甚!”谭爱亚仰天一声长啸,飞快地夺出门去。
“爱亚,你可不能去找豫府拼命啊!你…这可让我…怎么活啊!”豫老夫人哭的凄凄惨惨地跟着谭爱亚的身后一并奔了出去。
谭爱亚明白跟豫府的人讲理,那纯属对牛弹琴。于是,一阵风似的直冲向县衙。几步跃上那高高的石阶,左顾右盼,一眼就瞥见了那击鼓锤。小手横起,紧紧一攥,朝着那县衙前的大鼓,咚咚地怒捶三下,边砸边提丹田气高声喊道:“冤枉啊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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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再吃一口。”花瞰月小手扒住县太爷的衣襟,使劲地将切成片的桃子往县太爷的嘴里送,听见外面那击鼓之声,不悦的一拧眉头:“老爷,别理她,叫她继续喊去。”
“瞰月啊,你怎么知道老爷我的心思呢?!上次,她可是把老爷我害苦了,这次得让她多喊会儿。”县老爷美人在怀,张嘴又接下美人递来的桃片,美滋滋地吧唧着嘴巴。
“就是,叫她使劲的喊。咱们啊就不为所动,这就叫敌不动我不动,就扣着那哑巴,也不打他也不骂他,叫外面那女人干着急。”花瞰月笑盈盈地站起身,小手抚在县老爷的后背上:“老爷,我在给您捏捏肩。帮您舒活舒活筋骨。”
“恩。”县老爷舒服的往太师椅里一靠。有美人帮忙捏肩,嘴里吃着美人送的桃片,他又有什么可不高兴的呢。“要不是你拦着,我真得叫人好好收拾收拾那哑巴。我还打算杀鸡儆猴,给那女人点颜色看看呢。”
“老爷,那哑巴不能动,您想啊,咱们现在也不是很占理,万一那女人一看那哑巴伤了,反过来咬上咱们一口,那不就得不偿失了。咱们现在收了豫府的银子,这事要传出去,恐怕也是…”花瞰月边给县老爷舒活着筋骨边分析道。
“瞰月言之有理。”县老爷频频点头。
“哼。我看是你跟那女人有情分在,念着私情吧。”水蓉儿笑盈盈地挽着县老爷的大夫人,迈步走了进来。
“呦,这话说的。”花瞰月垂下头眉头一拧,再抬头,却是换上了一张笑脸:“大夫人。”低低地冲着水蓉儿挽着的妇人唤了一声。
“我听蓉儿这话却是言之有理。那天,可是有人亲眼看见你跟那哑巴和那女人走的很近呢。”县老爷的大夫人也不是什么善类,说出话来也是句句带刺。
“大夫人您真是错怪瞰月了。”花瞰月顿时花容失色,一脸地委屈模样:“我其实是去打探的,那哑巴跟那女人与叶大人,黄老爷他们走的那么近,我不得帮老爷打听打听吗?再说了,此事老爷也知道。这可不是我做的亏心事啊。”
“咳!夫人,这事我确实知道,是我叫瞰月去的。”县老爷一见自己的大夫人来了,立刻一脸恭敬地站起身,走了上去。
“原来是这样。”大夫人频频点头。
水蓉儿一见局势一边倒,那可是不乐意了:“那问出什么来没啊?”赶紧添油加醋道。
“唉,要是那女人什么都跟我说,那不就好了。她那嘴啊又严又利。我去就被挖苦了好一顿呢。我本想撵他们走的,谁知道他们这么不识抬举。”花瞰月嘴角一撇,不甘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