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老夫人还是摇了摇：“祖母不累，祖母只是有些事情想问你。”

虽然也会算计，也会筹码，也会任，但是到底，还有着一些心并未泯灭。

沦落到颜雅儿现在的境？她又不是蠢货！她怎么可能任由自己沦落到这境地？

颜空月看了老夫人的神情恍惚，但是她却只当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只是脸担忧的看向颜雅儿的房间。

颜空月的容颜有着一个非常好的优，那就是会让人不自觉的觉得颜空月非常纯净好，从而不自觉的相信她所说的话。

老夫人和颜空月一瞬间好像都忘了刚刚的话题，然后她们都是期待的看向大夫：“大夫，雅儿怎么样了？”

颜空月张了张嘴，刚想说话，但是这个时候，已经关闭了很久的房门一下被人推开，大夫也终于走了过来。

颜空月这样的表现，自然是装的，而老夫人这样的表现有几分真几分假，可就谁也不知了。

只不过老夫人的话…颜空月迟疑了一下，还是比较定的开了：“雅儿既然愿意为那个人育嗣，就已经说明雅儿一定很在乎那个人，如果空月是雅儿，那么空月就一定会嫁给那个人。”

颜空月赶回过了，即使现在她的脸上有着挥之不去的担忧，但是在面对老夫人的时候，她还是展开了几分勉的笑意：“祖母，如果你累了，你就先回去吧，空月在这里守着，一旦了什么事，空月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祖母有事情想问我？”颜空月不可思议的重复了一遍，与此同时，她的神也是认真了起来：“祖母你想问什么尽问吧，只要是空月知的，空月一定都会告诉你。”

于这么多的考虑，她的心情一度很复杂。

老夫人看着颜空月那张似乎没有经过任何世事的容颜，神不由得微微闪过恍然：“祖母想问你，如果有一天，你沦落到了颜雅儿这样的境，你又会怎么？”

老夫人的中染上了几分意，她看向颜雅儿的房间，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怎么可能是皆薄幸呢！如果真的皆薄幸，皇上又怎么会痴恋容贵妃？君念尘又怎么会痴恋颜倾城？君漠然又怎么会痴恋颜空幻？

“如果真的那么简单就好了，如果那个男的不喜你呢？”

颜空月话说的斩钉截铁，她说的话，也是比较符合她平时给老夫人留下的印象。

所以的一切，都是摆在现实的例。

“月儿。”老夫人突然唤。

老夫人微微皱了皱眉，却没有表任何看法，但是颜空月，已经又把视线投了过来：“祖母，他当真不会过来吗？”

老夫人看了她良久，终于开了：“月儿，自古男皆薄幸。”

…

“不喜？”颜空月愣愣的重复了一遍，然后话语也是一下激动了起来：“祖母你是说，安以晨一都不喜雅儿？既然不喜，又何必把雅儿害的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