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问：“行了，今天朕给你办的事，你办得还算上心，朕要夸你一句，没什么事你跪安吧。”

“呃…谁教你们这样的？”

脱了衣裳，张问便钻了被窝，伸手臂抱住了床上的陈沅，发现她已不着寸缕，温而柔的觉顿时让他觉好极了，鼻里还能闻到一女孩上独有的幽香。陈沅被张问抱住后，动也不敢动一下，一声不吭，只是弱的在轻轻发|抖。

“是，婢遵旨。”陈沅低着走到床边，放下幔维，在里面细细索索地脱着衣服。张问又回看了一另外两个女孩儿，她们同样没经历过这事，羞得满面通红，他便说：“你们也一块儿去，晚上不用守值，朕晚上没有起夜的习惯…穿成这样守夜非得生病不可。”

几个女孩儿听到张问这句随说来的话，心里都是一，对他的好又多了几分。要是运气不好遇到个暴戾的皇帝，没事就折磨人，也得认命不是。

洗脚的时间，张问便用闲谈一样的方式理了一下司礼监的问题。其实司礼监并不是什么大问题，自己正值壮年，那些太监能蹦达什么样来，还不是皇帝的工。最大的问题还是内阁外朝，他们才是中央直接理政的人，而且都有家族亲朋门生故吏等错综复杂的关系。除非张问想常年如一日地亲自批阅奏章，把大权抓在手里，否则就既需要内阁办事又要防着官僚集团削弱他的皇权。

李芳遂跪安告辞，走门去。

“嗯，泡得差不多了，也不怎么了。”张问把脚从盆里拿了来，陈沅急忙拿了一条洁白的淞江产的巾给他仔细。

张问的着装十分简单，外面穿了葛袍，里面就是件白内衣，再无他，饰也只腰间挂的一块玉。因为汉家王朝有“君如玉”的说法，挂玉是品味的象征，不然他可能一件东西都不。男最重要的是权势和地位，穿什么并不重要，所以张问一直就不在乎自己穿什么衣服，脆常穿布衣，反而可以给人节俭的错觉。

看了一忙着活的陈沅，他便随和她聊了几句，问了名字什么的。和这些女说话倒是不用动脑，轻松多了。

他舒了一气，上绵绵的几乎没有力气，疲惫得厉害。虽然一天都是坐着，来往也是坐轿，但劳心好像比劳力还要累人。

一个女孩儿：“李公公。”

过了片刻，只听得一阵细细索索的响动，另外两个女孩儿也除去了衣裳，钻了被窝，不过是从张问的脚下面钻来的。张问立刻觉到双脚上一阵温|，好像是到了她们上的肌肤，片刻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脚放的地方是她们各自的|房。

看见婢办事呢，什么都一清二楚。冯西楼原本就是太监学堂里来的，给司礼监养的人，可因为王乾嫌弃人家的长相，这不下来杂活了。皇爷醒得对，婢不识字，让冯西楼帮着看奏章就是啊，有婢给他撑腰，他还能怕了王乾不成。”

“你穿这么薄，到床|上捂着，也好为朕下被窝。”张问说。他也不用想着怜香惜玉考虑糟蹋这女孩清白之类的事，这些女孩选里就没机会去了，清白之留着也没用，被皇帝临幸那是很幸运的事。既然李芳费了那么多心思，遂了李芳的愿让这几个女孩儿下被窝还是不错的，睡觉抱着温|的睡也好。不过张问就是想让她们下被窝，仅此而已，今天他真没有那事的心思，虽然陈沅等人看着诱|惑人，但他累了一天，现在直觉得上一力气都没有，只想睡觉…折腾|女费劲费心力，张问现在已经累得没力气去折腾了。

过了一会，张问才挑开幔维走了去，只见陈沅已经脱了衣裳躺在了被里，另外两人正端坐在床边上。见着张问过来，她们忙站起来为张问宽衣解带。

陈沅听罢不明所以，已是起伏不停，张非常。对她来说，十几年的清白之可能就在今晚完结，没有轿没有闹的场面没有房烛，多少有遗憾，不过想到和自己肌肤之亲的人是天…而且是这么英武的男人，她多少还是幸庆的。

大乾朝立国不久，政权还不甚平稳，张问还得防着国内发生叛，得先把朝政安排妥当了，才能腾手来其他事。

“不用这样，过来一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