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餐馆有一个傣族小姑娘,长得很漂亮,不会说汉话…”
“哦,你说刀飞凤啊,她辞职了。”
“哦,是这样啊,谢谢。”我挂断了电话。
“老表,有什么事儿?”扎西朗日关切地问。
我摇头不语,心里总有不祥的预感。
4
入夜,我沉默地立在阳台边,看着雀师和小胡子狼吞虎咽地吃着一袋酸角软膏。
雀师漠然地看了我一眼,继续。
小胡子则比较大方,把一瓶苹果醋递到了我面前“喝吧!”
我不接,只是看着他。
我和小胡子僵持了一阵,雀师蓦地站了起来,双手擒住了我的双手。我死命地甩着手,却挣脱不了他。
我从十周岁开始练武术,手上的气力对付雀师这样的花样男子绰绰有余。我们的“扳手胶”比赛,赔率从来都是1:3。宿舍四个人,只有雀师投自己的票,输自己的盒饭。屡试不爽,我皆以压倒性的优势取胜。
可是今夜,雀师制住我的手,我竟然动弹不得。
小胡子见雀师制止了我,阴笑了一下,扭开了苹果醋的盖子,将里面的液体急灌入了我的嘴里。
酸极,猛极的液体下肚,我呛得岔了气,一口苹果醋喷到了拽着我的雀师脸上。
酸酸的液体眯住了他的眼睛,雀师倒退了一步,抓着我的手松动了。
我趁机挣脱了他的钳制,企图奔回寝室,却发现阳台的门被卡死了。
奇异的花香在此刻浮动。
门的后面,玻璃的那边,出现了一张美极的脸——刀飞凤抵着门,嘴边扯着阴气的怪
笑,漂亮的脸上尽是残忍。
“果然和你有关!”我大叫,心中的怀疑有了着落。
刀飞凤不语,唇角的笑扩得更大了。
伴随着那诡异的笑,雀师和小胡子忽然躁动了起来。
小胡子扯下阳台上晾着的扎西朗日的腰带勒住了我的脖子。
雀师则敲碎了一个装苹果醋的玻璃瓶。
花香更浓。
刀飞凤唇畔的笑意也更大。
我被雀师和小胡子的四手四脚按翻在阳台的地板上。
小胡子爬到了我的身上,压住了我。
雀师则抄起了尖刀一样的破瓶子。
花香彻底弥漫了整个阳台。
刀飞凤脸上的笑意达到了最满,修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