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我抬起头看着老王叔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他我见到一切,我想还是不让他知道的好。老王叔见我不说话接着问我:你是不是去了麒麟山那边?我的心里一惊但还是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可老王叔还是从的我眼神中看出了什么他继续说着:你呀,那麒麟山虽然不高,但却是有名的鬼打墙,经常有人在那山坡上转不出来。你昨天一定是撞了邪,我夜里还听你在屋子里喊着什么麒麟、麒麟的。我真的喊了?老王叔点了点头:没听太真,但有几句还是听到了的,你一边说什么麒麟一边还喊着什么。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时大妈手里拿着只碗走了进来打断了老王叔的话:别追着孩子问了,什么中邪,就是夜里着凉了,刚吃完饭一身汗就跑出去一定是受了风寒。来赶快把药喝了。我接过大妈手里的碗,把碗里那黑黑的药汁一口喝下,我也希望这些都是我得病以后的幻觉。那药可真苦,喝完了药我脱去了外衣,外衣也如被水洗过一样湿漉漉,盖上了被子我很快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是半夜。我又渴又饿,想从床上爬起来去厨房找些吃的,结果刚爬起来就看到几个碟碗摆在炕头。我借着月光看到碗碟里放着棒子面的窝头,咸菜还有一大碗蛋花汤,我端起汤咕咚几口就喝光了。我拿起窝头就啃,结果被噎得不住地打嗝。我坐在坑上不住地捶着胸口,把头转向窗外,一轮明月正挂在天上,隐约可以看到马场外的麒麟与白狼山,两个黑黑的轮廓屹立夜空当中。我不禁叹了口气,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在这里呆的时间越长,感觉越熟悉,那种熟悉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每一次奇遇之后我的心里都会多一份这样的感觉。但每到想努力回忆些什么时,却又偏偏想不出,似乎还缺少一个关键性的环节。现在的我有点渴望知道真相,又怕知道真相后我自己接受不了,就像肃慎所说的那些。想起肃慎我感觉他是有些高深莫测。他在这长白山好像就是专门等我,他一再提醒我到底有何目的呢?我隐约记得他对我说了复国、复族的事情。难道在这新社会里,他还有这种建设帝制的想法吗?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又开始有点不安,却说不出来为什么了。
虽然还是深夜,但我现在刚刚醒来又吃了个饱,怎么也不想再睡便披上衣服悄悄走出屋子。刚走出屋子,虎子便从窝里坐了起来,鼻子里发出低哼走到了我的身边。我拍了拍它的头,虎子的大舌头便在我的手心里添来添去。我蹲下来和虎子玩了一会,便起身向后院走去,虎子还是像以前一样没有跟我过来。刚走进后院,我就发现有什么躺在草堆那里。我悄悄走过去看,果然是二宝。它蜷成一团头枕在前腿。当我走近它时它睁开眼睛,却没有像以前那样紧张地站起来,而是依然躺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我坐了下来靠着它的身体,在我们接触的那一瞬间,我能感觉到它身体紧张的一颤,其实我也是像它一样紧张呀。可是当我完全靠在它的身体上时,它长长地打了一声响鼻便不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