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正谦偏了一下，在记忆里搜索女儿嘴里的这个人。

“您还记得我院里有个邵婆婆吗？”夏衿。

“我的医术，都是邵婆婆教的。”夏衿扔一个重磅炸弹。

有这么一个邵婆婆在，夏衿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以及让夏祁偷医书给她看的举动，便有了合理的解释。

选这个去世一年的老婆婆，夏衿要的就是死无对证，好由得她编故事。

“原来如此。”夏正谦顿时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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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教了些什么给你？”照夏衿刚才的表现看，这位邵婆婆的医术相当明，甚至尤在夏正谦之上，这怎不叫夏正谦兴致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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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看夏正谦的反应，她便知这个步迈得太大了。不过好在有成竹，她摇摇：“自然不是。”

提到这事，夏衿还是很激那个善良的原的：“就是这件事后，有一天，邵婆婆趁着我边没人的时候，跟我说，她是京城邵家的人，她父亲医术明，她自幼也跟着学，学到了她父亲大半的医术。只是后来她父亲因给京城官治病时惹了祸，她们一家逃离京城时跑散了，她才沦落到这个地步。这些年她一直没敢让人知她懂医。如今见我喜看药书，她年纪也大了，不想把一医术带到地底下去，便想收我为徒。这几年，我就一直跟着她学医。”

夏家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但家教是极严谨的。夏衿不去哪里，都有丫鬟跟着。既如此，她不可能接到什么人。

果然，夏正谦和舒氏都是一惊：“什么？”

夏衿之所以想要试探，就是想让夏正谦知自己的医术平，从而能让她走夏家后宅，到外面的世界去看一看。她不想被关在后宅里，然后由着夏老太太或舒氏把她嫁给一个陌生的男人，然后再被那男人一辈关在后宅里。虽则随着状况的好转，翻个墙溜到外面去逛逛，完全没有问题。但她要的是在光之下，正大光明地夏府。

见丈夫好一会儿没说话，显然不记得这个人，舒氏忍不住了嘴：“邵婆婆是以前衿儿院里的使婆，不大说话，整日些扫地、打、洗衣的话。”

这位邵婆，可是在两年前就去世了。

舒氏坐在一旁，本来满腹心思。此时见父女俩这神神叨叨的样，顿时又好气又好笑，心中郁气消散殆尽，她也竖起了耳朵，想知女儿有什么秘密。

她转对夏衿：“不过，你提她嘛？”

舒氏想了想，：“可不是。她咳嗽发烧，我怕她给你过了病气，想把她挪去，可你不知怎么的，死活不肯。后来你爹爹给她开了药，喝了两剂烧就退下去了。”

她转看向舒氏：“娘，您还记得不，我九年那年，邵婆婆生了一场病。”

看着女儿这孩气的举动，夏正谦的心变得极为柔，也压低声音：“放心，我不跟人说。”

因为了青黛背主之事，如今谈正事，夏正谦和舒氏便把下人们都打发了去。可夏衿此时仍左右看看，然后压低了声音，对夏正谦：“爹，我有一件事，您听了别跟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