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寒这东西，反倒被鬼门琢磨透了，调制成酒品，人鬼皆宜…

宋老最后对我说：“如果通过我们的努力，能证明江恨之所以甘冒天下之大不韪，其实有着不可辩驳的正当理由，那岂不皆大喜！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于是我就正对宋老说表达了这个意思：除了寒，其他的都好商量；老爸老妈的事情，我希望单独和龙他们谈判。

可是，他又声声说，江家是“贼”…

这也算是一个例外了，毕竟鬼门和黄泉同源。

对了，我想到一个问题：“宋老，活人是不是无法鱼衣空间？所以你们才要和龙行合作？”

当然，为了以防万一，还需要我挥自己的作用，对龙的所作所为形成制约。

其他东西倒是无所谓，可是寒可是事关我的老爸和老妈，这个恐怕得由我和龙代表的黄泉来商谈的。

是的，我是大活人，我有自己的小伙伴，有女朋友，盼望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这些因素都是我无法摆脱的牵绊和制约，宋老正是看到了这一。

但是他们又不得不借助龙之手，难就不怕龙来个“刘备借荆州、有借没有还”吗？

对此，宋老解释说，这一方面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另外，各家的术法自成系，龙就是得到那些东西他也用不上。

不过，江家祖屋虽然禁止除了我以外的活人，但是龙他们这鬼如果不经得我的同意，他们同样无法去的。

我又想到一个问题：门巫门都对属于自己的东西志在必得，可见这些东西除了情因素，恐怕对他们各自的实力都有加成作用。

另外也正如我判断的那样，真实世界的确是宋老和杨英翠的主场，他们为了防止龙动什么歪心思，也曾和龙调过金骨爪的威力，这同样也是有言在先、威慑加约束，不让他来的基础了。

我低想了想，还真是这样！

刚才宋老又说了，老爸老妈不可能藏在鱼衣空间里面；那也就是说，那两个房间里可能会有东西，有助于龙找到老妈。

“小江啊，你夹在中间的态势很微妙：龙在源上的确是你的血亲，但你不是鬼而是人，所以最好能到不偏不倚。”

宋老回答：“除了你，我们的确无法；我想，你们江家祖屋对我们的限制大概也和鱼衣空间差不多吧？”

这也就是说，宋老是想与我合作了，我不可能给他白活的。

再说了，就算他曾经的行为是不光彩的，与我何？还是那句话：贼的品又不会遗传。

应该就是这样了。

这话让我听了去，觉心里舒坦了一些；是啊，也许曾祖父这么并不是于私心，而是想什么好事也说不定；只是在他生前得不到大家的理解罢了。

这番话宋老说得语重心长，但我心里仍然不是滋味。

宋老之所以找我谈话，自然也有借助我来防范龙的不可靠的用意在里面。

正因为要求助于龙，宋老才和他约定，除了各家自己的东西各自收回以外，其他的好就归龙了。

实话说，我很矛盾。

而且事实上，龙虽然是我的亲戚，但我不喜他、和他们更不是一个世界的存在，从情上我向来排斥，所以是不可能偏向他们的。

宋老像是知我的心思，他就又说：“我知你无法接受我们的说法，但江恨偷过东西的确是事实；当然，他或许有自己基于善意的想法，只是没来得及实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