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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听不明白的诗(2/2)

“苏文…”

衣悠然想着,苦涩之中又有不甘:“如果整个时代只有一个人的耀光芒,遮住了所有人的光辉,那我们岂不是太不幸?那我们还写什么诗,还要我们什么呢?我…”

现场人不说话,海指却是,认为苏文还是有追求的。

徐绕改苏文的《不见》,耗时良久,费尽心思,反观苏文,在顷刻间就反手一击,轻描淡写,游刃有余。

现场不单徐绕失去了与苏文争锋的勇气,其他学生更没有抵抗的心思,就连一向被人称赞为才女的衣悠然,此刻也是满心的沮丧与落寞。

看着台上的苏文,灯光熠熠,苏文的形象是那么地清晰与大,衣悠然只能苦涩地暗想:“难说这家伙又是一个海指?以往我外公东莲上人就慨他与年轻时候的海指相遇时,就有一长江后狼推前狼的觉,觉得自己老了,是该海指的时候了。现在…海指如此看重苏文,难是与当年我外公一样的觉。那么…诗坛要成为苏文的时代了?”

“什么?”有人听了苏文的话不大满意了,几乎是起来嚷嚷“这个苏文太小看人了!竟然说我们听不明白他的诗歌,把我们当无知小儿吗?欺人太甚,简直是岂有此理!”

这太打击人了!

也就是说,苏文完全可以自行发表《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而不用经过他的同意,更不会有什么版权纠纷。就好似他用古诗翻译苏文的那首《不见》,因为没有文字上的相同之,说是原创也没有人说什么。

衣悠然想提起勇气上去与苏文竞争,可只凭着一首《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她就觉得自己今天准备的诗歌无法战而胜之,上去也不过是丢人而已。

扫视四周,苏文微笑说:“看来大家对苏某人还是很支持的,这让我有些小激动呀。不过可以看得来大家很喜《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对不对?”

台上,苏文抬手下压,让现场的学生安静下来。

如果只是简单地在文字语言上输了,徐绕都还不至于像现在这么沮丧,他在意的是苏文写就的《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与他没有半钱关系。说是改编也太牵了,人家完全是原创呀。

“苏文,我们最喜你了!”

要知,这诗他徐绕可是现场第一次念来的,苏文才听了几分钟,就鼓捣形式一样内容更好的诗歌如此速度,如此诗才,如此天赋,还有比这更打击人的吗?

“今天就只能让他得意了。”衣悠然无奈苦笑,转念又想“难说我真要安心诗歌研究,不要妄想成为什么大诗人了?我…既生瑜,何生亮呀!咦,好像今天是徐绕更为难吧?”

想着,衣悠然瞥了徐绕一,发现他脸上尽是不虞之,还有一灰败的神

“为什么说不满意?”苏文自古说“我知有人比较奇怪,但是,我这是实话,真的不是谦虚哦。除了说格式是别人创造的话,对于行文我总觉得不大妥当,因为这对于诗歌来说,太直白太无味了一,特别是对于现代诗来说,如果太直白了,只会让人心生这样的诗歌我随便都可以写得来的想法!对不对?”

现场的人有些意外。

“不满意?拾人牙慧?”徐绕闻言脸又红又白,以为苏文是故意这么说,就是要落他面,报复他改了他苏文的诗。

除了这是差距外,徐绕更灰心的是苏文版本的《最遥远的距离》,除了形式差不多外,在内容上不单一筹,甚至写的东西好像与他徐绕的原文有上下联系的关系,只不过徐绕没有写来,反而苏文写来的像是可以衔接他的原文一样。

这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让人在苏文面前无法生起论诗的勇气呀!

,有可惜,有怜悯,这情让人共鸣,特别是对那些刚刚经历过情或者对情有崇敬的年轻人来说,更是无法抵挡这语言的魅力。

所以,他们呼,他们呐喊,他们恭维苏文,赞苏文!

“我为什么要否定自己呢?”苏文继续说“那是因为我还有一首诗要送给大家。既然今天晚上到现在拿来的都是情诗,那接下来我鼓捣的还是情诗。我要给大家听一个不直白很晦涩的诗歌。希望大家听得明白!”

“哈哈!”苏文大笑一声,,又摇摇谢大家的喜,不过呢,我对《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还是不大满意的。写得再好,也不过是拾人牙慧而已,毕竟这格式是人家徐会长创造的。”

而他徐绕鼓捣的《十诫诗》不同,前面四句话完全是用人家苏文的原文,只能说是游戏之作,不敢彻底说是原创。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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