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并不是第一次有人问她，所以沐清漪也惊讶。顾云歌和从前的沐清漪格相差太大了，虽然现在认识从前的沐清漪的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了，但是权势如华皇这般的人若是真的想要去查未必不能发现其中的诡异之。只是借尸还魂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过诡秘，这世上也没有多少人如容九公那般敢于异想天开，所以本没有人往这方面想过罢了。

怨兮恨兮，永世难忘。

如果华皇能动的话他一定会疯狂的摇，但是现在他却只能僵直的望着沐清漪“你…你这个妖孽！你这个妖孽！是你害了华国…”沐清漪并不否认“若不是陛下的孽，我怎么会从地狱回来？陛下，祖父还在地下等着你呢。华国走到今天，都是你的报应，不仅是我的祖父，还有华国的列祖列宗…他们都在地下等着你呢。当然了，还有你的皇们。慕容煜和慕容安，你不是想杀慕容煜么，我帮你提前将他送下去了。你若是想他，可以自己下去陪他。”

君既无，国何不亡…”

“朕不怕！朕是真龙天，岂会怕你这妖孽！”虽然说这不怕，但是华皇看着沐清漪的神却半也不想不怕的模样。沐清漪也没有无聊到想要扮鬼吓他，悠然的坐在椅里静静地看着他：“陛下，且不本想是人是鬼，你还是想想你要说什么吧。”

“清婉…不，顾云歌，你是顾云歌！”华皇厉声叫。浑上下连面都僵的情形下，因为极度的震惊华皇得声音依旧尖锐的吓人。也让他这副模样显得更加的古怪。

沐清漪浅浅一笑“多年不见，没想到…陛下依然记得臣女。臣女…三生有幸。”无论是华皇对顾云歌还是顾云歌对华皇都不陌生。当初皇后还在世的时候，顾云歌也是经常陪伴皇后的。慕容熙素来疼顾云歌和顾秀这对表弟妹，华皇自然也是经常见到她们的。

华皇怔怔的望着前白衣如雪的女，清丽绝俗的容颜上带着书香大族特有的温雅清贵，眉宇间那少有人能及的睿智大气的气度让人忍不住忽略她为女的份，而诚心拜服。这是一个丽的大气，雍容的女。这样的女…华皇觉得陌生又熟悉。熟悉的是那凤仪天下的雍容气度和清丽容颜，陌生的是眉宇间的那一抹锋利和决然。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沐清漪！”华皇脸一变，突然厉声。

“住！”华皇叫。

沐清漪眨了眨睛，有些好奇的：“难我竟然真的才对了？”堂堂一代君王，居然会怕这样虚乌有的东西。沐清漪虽然确实是重生而来的，也不过是死过去再睁开睛罢了，更加从未见过什么神灵怪异的事情，依然还是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鬼怪的。但是前的华皇却显然是信不疑。果真是亏心的事情多了么？

次想到，只是之前一直没有机会也没有心思去过问罢了。现在问了来，华皇就更加到怀疑了。盯着沐清漪看了许久，华皇方才：“你不是为了长宁报仇的，你是为了顾家！”如果只是为了长宁报仇，绝不至于祸及整个华国皇室，华皇虽然一直没有了解过沐清漪，但是自觉对前女的品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如果只是因为恨他，她应该不会得整个华国皇室血成河。但是如果是因为顾家的话…

“你…你真的是顾云歌？这不可能？！”华皇有些失神的。顾云歌已经死了，萃红阁刺杀慕容安未遂，**而死。

沐清漪浅浅一笑，启轻：“忆韶华兮，梦成殇。

“你住！”华皇惊恐的望着沐清漪，仿佛前站着的不是一个白衣若雪的丽女，而真的是一个从地狱爬来面目狰狞的恶鬼一般。

华皇沉默，无论她原本想要说什么，都是想要跟真正的沐清漪说的，而不是前这个妖孽“你告诉朕这些，就不怕朕告诉别人么？西越的大丞相是个妖孽？想必有很多人都会很兴趣的。”沐清漪浅笑：“陛下能够告诉谁？就算你

落尘埃兮，心如霜。

沐清漪悠然的欣赏着华皇恐惧的模样，笑语嫣然“陛下…难是怕鬼么？”

“我又回来了。”沐清漪微笑“陛下也没有想到吧？若是我没有回来，祖父，父亲，母亲，还有姨母，表妹，岂不是白死了么？陛下，你说…这算不算天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