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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西园的风hua雪月(2/3)

世为吕宾,他在凡间重新修炼成仙,经历了千年情劫,最后终成正果。天上有一个牡丹仙,是王母娘娘手下的一个小仙,专司看蟠桃园,蟠桃三千年才能熟,熟了才能开一次蟠桃大会。牡丹仙实在是太寂寞了,寂寞思凡,上了吕宾,为吕偷定山神针,结果被打下凡间,三世为娼。

当时我还不知泽宁是否有趣,这一对我比较重要,因为我本就是一个不甚有趣的人,再跟一个不好玩的人呆着,肯定就会连连打呵欠。

《东游记》里有不少这两人的离离合合,恩恩怨怨,吕宾作为男一号,总是在各关键时刻飞来飞去,哪里有坏事就有他,哪里有好事也有他,他白衣飘飘,一长袍雪白宽大,一长发垂到腰,真是英俊飘逸。

有关王泽宁,我觉得还是要从说起。

但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认路比有趣更重要,我有一个屡教不改的病,就是永远不认路。因此,一听泽宁说跟我一块去看画展,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下不用发愁认路了!

某一日,在广州黄岗住地,吃过了早饭,我们几人七零八落地走在冬青树的甬上(该住地有像宾馆,吃饭分好几号餐厅),泽宁问我:林蛛蛛,今天你去哪?我说:去看潘玉良画展。泽宁说:一块去吧。我说:好!

这个男友就是泽宁。

但我当时并不这样认为,反倒觉得此人甚有趣。

据说他也写小说,但从未发过。从广州回来后,他积极要求调文学,我们此后便成为了同事。

这些话使我到一个人对世界的敌意。

我喜电影里的男主角的时候很少,除了《世佳人》里的白瑞德,我一时还想不起来有谁。总之在夜里观看吕宾这件事使我到有些奇怪,最后我才明白,他跟我多年前的某一位男友有几分相像。

当时他理的是寸,风格上有,不像一个搞艺术的人。八十年代的术界青年不是剃光就是披肩长发,而且统统穿黑T恤,到中央院一看,完全是一个光黑衣党的世界,每个人长的都是一个样,不是十胞胎就是九胞胎,毫无个,只有了大门,他们才能从黑衣制服里复活,在上闪明晃晃的个来。

泽宁像神怪片里的人那样白光一闪就现在了我的前,但他没有齐腰长发,如果有,他就是一个疯

泽宁没有上过正规的院,只上过师范学院的艺术系,听起来真是要多土就有多土,但他却经常狂言,认为北京最土,是一个大农村,全国的城市里只有上海勉算一个城市,广西人比较喜说香港,他就说香港不过是一个自由市场,杂货铺。不过这些话都是在我们很熟之后说的。

(在南宁的时候,我常常到文化大院去,结果有一次竟在院里迷了路,急大汗还转不来。到了北京,住在东四十条,到雍和旁边的戏楼胡同上班,骑车最多只需二十分钟,但每次只能走北新桥的街,如果有一次走了胡同,一定就会在胡同里迷上四五十分钟,然后现在东直门大街上,看过门牌号码,确认是东直门大街之后,才能找到雍和,已经试了两三遍,每次都

那次集去广州看苏联电影回顾展,坐大来回折腾,时间漫长,路途遥远,我一心盼望现一个有趣的人,结果泽宁就现了。泽宁是厂里的工,虽是工,却不积极争取上戏组,反倒喜写影评,尤其擅长批判,无论是欧片还是台港片,经他一评,立即就五分尸,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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