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碰了个钉。在羯座小心翼翼地引导之下，女座郁结的怒气得以宣，前因后果和一的抱怨一路说下来，让女座心情舒畅不少。

这一场风波，终于依着女座的心愿收尾，天天通电话的羯座自然居功至伟。连羯座自己也觉得自己很神，一个就告成功，用他某一次和女座煲电话时半玩笑半嘘的话来讲，叫“挽狂澜于既倒”心底和女座社会地位的落差，由此得到满足。

（“你一下。”“不用了吧。”“那好，我还有课，不好意思，先走了。”羯座望着女座的背影在F大的树丛中消失，的眉微微皱了起来，心里实在有些范愁。之前他已经等了半个多小时，迟到的女座居然在一分钟后又匆匆离去。）

“呃，明天有空吗，我给你送过来。”

第二天，女座在上课前匆匆和羯座见了一面，银货两讫。羯座在心里揣测着，为什么老是这么匆匆的呢，虽然之前一打电话就是个把小时，可是面对面的时候，却总是着急去其它事情的样，连一起吃顿饭的机会都不给。现在保单已经给了，困绕着女座的问题也解决了，今天晚上再打电话过去的时候，算不算一个新的开始呢？

羯座放下电话，看了看表，已经近十一。真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毒计往往可以取得良好的效果，课业重压之下，学生的反应都在预期之内，与此同时，两个始作俑者每晚通电话，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到两个多星期之后，学生们联名写信给系里，希望女教授恢复从前的授课方式，在得到了女座只要是自己写论文怎都不会不及格的承诺后，签名的人里面，竟然有许多是上个学期的不及格者，系里也只好“顺应民意”

“谢谢你了，”大局已定的时候，女座在电话里对羯座说：“我的保单呢，总该好了吧。”

（“又在打电话啊。”妈妈拿着一盘切好的苹果放在儿面前。羯座一边目送充满好奇心的妈妈走房间，一边拿着电话听筒发呆。刚才他曾经勇敢地向女座行试探，现在，电话那传来的“嘟、嘟”断线声已经很久了。）

随问了两句之后，羯座就把话题引到了女座的伤心事上。心仪的人了状况，当然要想办法解决问题，不光光是当一个好听众就可以的。其实昨天打电话的时候羯座就略略有了个主意，可是把这些话留到今天再说，足以使第二次的电话粥师有名。

“好像有一卑鄙啊，不过倒说不定会有些效果。”女座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犹豫。

“对想要持的东西，换一方式去争取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另外，对上学期的不及格事件作一些解释，大概会取得更好的效果吧。”

接下来就让羯座觉容易很多。第二天，他选择在晚上十钟的时候拨通女座的电话。如果每天晚上可以和她从十讲电话到十一，至少听起来这件事已经很暧昧了。

“问题是从学生这里的，当然还是从学生这里解决比较好，其它老师的作业和随堂考的量乘以复数，再加上一的暗示和诱导…”羯座说了方法。

女座往自己的背后多加了个枕，使自己觉更舒服些。每晚睡前，她总要找本书翻翻，有时候书比安眠药的效果还好，淡黄的床灯光下，常常看几十页就有了倦意。当然，也会有把整本书都看完还神奕奕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