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巧啊。”

“要向她打个招呼吗，但她多半已经忘记我了。是吗？或许说不定，她还有那么一印象吧。”

羯座经过女座的桌，他看了女座一，遗憾的是，女座没有看他。她本没有在意这个男人，只是想着自己的事情。

“心得有快，我已经是一个资保险代理人了，这样的反应，一都不象我该有的职业素养呢。”

羯座看见了女座。

对面前这个打招呼的男人，女座觉得有些面熟。

这样说也没错，但…”主任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当然不能说来，可面对着生气中的女，又不好用领导的份压制，说理好象也很麻烦，只好一个球踢到了别人的上。

羯座收回投向女座的目光，虽然心里闪过一大堆的念，嘴里还是向他的客——一位坐在女座斜对面办公桌的四十多岁女教授讲解她新买的保单。

羯座曾经想，如果和女座的神对上，接下去就是微笑，然后装着忽然想起来的样，对她说…

一瞬间，在羯座那平日习惯了一步一步思考的脑里，罕见地同时闪几个念。

（“要学会直截了当的说不，否则啊，在这个世界你会吃亏的。对男人也是这样。”十年前，妈妈对还是丫的女座说。）

羯座终于完成了对客的讲解，然后告辞。他觉得这一段讲解无比漫长，他期待着快快结束，又希望可以讲得再长一些。“嗨，我可是个老手了。”羯座对自己说。

（羯座不太明白，那个曾经让自己难堪的女人，为什么现在看到的时候，却有一说不的兴奋？）

可惜，女座没有看他。真是可惜。

“还是这么丽呢，嗯，材也不错。”

羯座的步伐在女座的办公桌前微微顿了一下，却没能完全停下来。他走到了门前。虽说是秋天，可气温依然很，办公室里开着空调，门是关着的。羯座伸手握上了门把。在这一刻，他觉得非常懊丧。

“不好。”女座说。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窝了？羯座咒骂着自己，然后回转。

羯座收拾好包，向门走去。如果有熟悉羯座的人在，会发现这个男人的步幅和步速比平时慢了许多。

“我会向学校反映。”女座扔下这句话后离开了主任办公室。

“可是，当终于有一天我起床时，脑里不再想着那件事时，我以为已经把她忘记了，为什么再见面，立刻就认了来呢？以往我忘记什么事情，可没有那么锐的反应呢。”

没有迟疑，只一，羯座立刻确定，就是她。六个月之前，在他边过一丝微香的女；六个月前，让他几乎无地自容的女。

（女座坐在自己的位上，用笔在纸上随意的用力地画着。她的情绪真是糟糕透了，以至于对几米外的那灼目光毫无所觉。）

“这是校领导的意思，我也没有办法啊。”主任一脸的无奈，好似完全站在女座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