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笫二天早晨

然后是你的情人，无论我们再怎么演戏也改变不了的，我是你的妈妈…你cao1了几十次、还边cao1边在心里憎恨着的妈妈。”刚下了雨天却仍然yin着。

初秋的晚上已经有了凉意，一阵凉风chui来，贾min的shen子不由自主地颤了颤，何天宝第一次觉得她楚楚可怜，他拉她的手，说：“冷，过来一起坐吧。”贾min松开他的手：“不冷。”

何天宝又去抓她的手：“我冷。”贾minchoushen进屋拿了床薄被chu来盖在他shen上，说：“现在你不冷了吧？安静听戏。”

今晚播的是《二进gong》即使是何天宝这zhong戏盲都爱听，谭富英裘盛戎张君秋的录音，掐tou去尾，很快就到了最热闹的三人对唱bu分“怀抱着幼主爷把江山执掌”正唱到“哪一个忠良又有下场”的时候，忽然停电了。

收音机上的红se指示灯和房子里的电灯同时熄灭，小院里瞬间漆黑一片。何天宝觉得这好像自己和母亲这段禁忌关系，一场光辉热闹，突然戛然而止。

他不说话，贾min也不说话，两人就坐在那里，一同慢慢地没入黑暗。贾min拿了支烟，何天宝习惯xing地抢着划了火柴，贾minxi了口烟，低声说：“小宝，我们的关系，还是从此恢复正常吧。

两个敌人，凑合着演几天戏，一拍两散永不再见。”何天宝说：“我不干。”“什么话？”“我zuo不到，我喜huan你，喜huan拥抱你，亲吻你，占有你。”

贾min把脸埋在双手里，指feng间的烟tou在黑夜中颤抖：“真是冤孽…到底要我怎样，你才能重新拿我当妈呢？”何天宝忽然说：“让我看看你卸了妆的样子。”

“啊？”“你每晚都先安排我睡了，关了灯，才去洗漱卸妆。每天又都比我早起。zuo爱的时候你一定关灯。从来不让我看见你卸了妆的脸。如果你让我看看，也许我就会幡然醒悟，回tou是岸。”

贾minxi了口指feng间的烟，把剩下的半截掐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伸手扶着膝盖，站了起来，说：“好。”起shen往外走，走了两步又站住，背对着何天宝说：“把你的照相机架起来吧。”

何天宝愣了一下才醒悟，一跃而起，匆匆忙忙地架起照相机，准备闪光灯。洗手间里的水声停止，贾min走chu来的时候，刚好来电了，堂屋的电灯刺yan地亮起。贾min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光芒震慑，愣在门口不动，沐浴在雪亮的光中。

贾min穿了件丝绸睡袍，领口系得很jin，下面lou着两条小tui。她脸上的妆卸去，仿佛老了好几岁，真的像个四十岁的女人了。

她pi肤依然白皙，面庞稍显松弛，yan睛周围多了些皱纹，即是卸了妆而且满面疲惫，仍然看得chu是mei人，但也看得chu是迟暮mei人。睡衣里没带xiong罩，隐约可见ru房硕大的形状，同样隐约可分辨chu这对硕大mei好的ru房已开始下垂，双tui笔直。

但膝盖和脚踝chu1满是依稀可见的青jin，所谓岁月的痕迹。贾min微笑，慢慢脱下睡袍丢在一边，站在当地，看着儿子，yan光shen不可测，满是沧桑，仿佛秋天飘满落叶的江河。

何天宝低tou看照相机，微微调整光圈快门，说“我数到三请微笑，不想微笑也可以…你这样有zhong微微腐朽的mei，不是，是成熟的mei。一二三…”闪光灯冒chu一gu青烟，贾min原地不动，问：“照好了？”

“好了。”“看清了？”“看清了。”“你过瘾了，咱们到此为止吧？”“我不。”何天宝走过去，把母亲拥入怀中，亲吻她。

他的she2tou进攻她jin闭的chun。她柔ruan地沉默地承受，不逢迎不反对。何天宝一边雨点般地亲吻贾min一边说：“我就是认为你很mei，我觉得你mei就行了。”

“何必自欺欺人？”贾min撑开他，拉着儿子的手摸自己的脸“这脸上有皱纹，不化妆就不敢见人。”

又拉着他的手向下摸“ru房开始下垂，小肚子总是鼓鼓nangnang的…怎么比得上你的日本小特务？”何天宝愣住。“别忘了你妈是干什么的，你一晚一晚地泡在什么商会，我能看不chu来？”雪亮的灯光下，她漆黑的、沧桑的yan睛凝视着他。

“你只是像每个特务一样，空虚寂寞，jin张焦虑，朝生暮死，所以特别想女人。我只是碰巧在你shen边的女人而已，没什么特别。你不要自欺欺人。”

贾min冷笑“我知dao，我也是特务。”何天宝目不转睛地回望母亲，终于松手，缓慢地、惊慌地后退。＊＊＊

今夜贾min没有挂布帘，何天宝自己躺在大炕的一tou，睁yan看天hua板，心里有一zhong挫败gan，像是多年前某天早晨醒来，父母都不见了，shen边只剩下姐姐。他的脑子急速运转着，来来去去无数念tou。

一会儿想要不惜一切把贾min留在自己shen边，一会儿又想要冲进厨房，拿chu米缸里的手枪回来杀掉这个女人。不知dao为了什么。贾min忽然叹口气，起shen拉亮了电灯。她卸了妆的脸和半掩的前xiong沐浴在明黄se灯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