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君扬听了这话却是微微眯了，问辰年：“你怎知拓跋垚长得大俊？”

辰年直视着他，郑重“恨，要多恨就有多恨。”

封君扬扯了扯角，笑容有些僵，还是忍不住低声问：“那我呢？”

瞧着辰年这样为拓跋垚说话，封君扬心中微恼，心思转了一转，却是轻轻勾起了角，有意将声线压得低哑，问辰年：“比我长得还好看？”

封君扬坏坏一笑，故意问她：“看什么？我说的不对么？”

两人俱都沉默，过得一会儿，辰年伸足轻轻地踢了踢他，笑：“阿策，你还要不要给我穿鞋？”

只这一句话，封君扬一腔怒火顿时散了净，当下就用手握住了她纤细地腰肢。他眸暗沉，嗓音微哑，与她说：“好，不过得约法三章，不许耍赖，不许偷懒，不许半途而废。”

“我早前在宣州城外见过他的啊。”辰年答，她微微晃神，回忆起那个从夜中走來的大男“他个很，长得很好看，是那一看过去就能把人看呆了的好看，像是尊天神。”

屋中一下静了下來，空气似是有些冷凝，封君扬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声，一下又一下。辰年定定地看着他，坦然答：“阿策，我依旧你，在危难时候，依旧可以拿命去换你的命，只是，我再不敢把后背放心地给你。”

辰年被他这态度所激，忍不住争辩：“才不是，拓跋垚长得是真好看。你看陆骁长得还算不错吧？可到了拓跋垚跟前，压就不够看的！”

分明是他不知节制，却要说她太过气，辰年不肯答腔，只拿斜他。

明知辰年说这话全然无心，封君扬心还是有泛酸，他不觉轻轻地嗤笑了一声，不屑：“你这丫，十分好，但凡长得平整的，都能把你看呆了。”

辰年竟真地打量了一番封君扬的五官，认真说：“单论五官，是分不什么上下來，不过鲜氏人眉目更刻一些，更叫人惊艳。”

封君扬：“我知你动什么小脑呢，若是无聊，可以随我去前院，但是朝堂上却容不得胡闹。”

辰年忙用双手捂着脑门，防着他再弹自己，中叫：“我又沒见过你与他们怎么说话，便是说错了也不该怨我。”

那一年在山中，她说要为他疗伤，他便是这般脱了衣，**上，不想她却是瞧得呆住，连手中的烧火掉在地上都未察觉。

两人又是半夜缠磨，待到第二日，直到午间封君扬下了朝回來，辰年都还赖在床上不肯起。封君扬又是心疼又是得意，爬到床上亲自给她穿衣，教训：“虽说是沒了内力，却也不能养得这样气，往后早上打拳的习惯还是要捡起來，便是只为健也好。”

辰年吃吃笑着，一一应下，可一场未及过半，便就不算了数，赖在封君扬上不肯再动。封君扬被她吊在山腰，又气又恼，伸手给了她翘几掌，一翻将她压在了下。

封君扬却是微微一怔，抬去看辰年，过得片刻，才问她：“就真的这样恨贺家吗？”

辰年被他破心思，却也不觉尴尬，只笑了一笑，辩解：“我只是不想在后院里应酬那些贵夫人们啊，个个的虚假，与她们算心，还不如跟着你去算正经事呢。”

为了争谁长得更好看，他竟然脱了衣來诱惑她，辰年忍着笑意，一副为痴迷的模样，羞涩：“那你得再脱了，才好比较。”说完这话，不等封君扬恼，辰年赶向着他扑了过來，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咬了咬，说：“阿策，我今日要在上面。”

封君扬笑笑，握了她的脚踝给她穿鞋，中似是不在意地说：“辰年，明日里随我一趟吧，大一直想看看你。”

辰年当然不肯上当，珠一转，只问他：“阿策，你在朝堂上也这般唠叨吗？岂不是和那些白胡老们很能说到一块儿去？”

封君扬在朝堂上怎可能会是这样！他话不多，边总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若是哪一日这浅笑忽地沒了，或者又笑得了，就不知多少人会心惊胆战。在此事上，顺平最有心得。

“灭掉贺家，吞掉鲜氏！”辰年豪气万分地答。

封君扬弯下腰抄起鞋给她穿着，随问：“哦？什么叫正经事？”

肯对个女好，有哪个女能不动心？”

辰年那里还在斜着看他，封君扬伸指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胡说八。”

这分明就是说拓跋垚要更俊了，封君扬恨得暗暗咬牙，角却翘得更，手上不不慢地解了衣袍，壮结实的上來，倾往辰年欺压过去，低声问她：“这样呢？”

封君扬垂了帘，良久后才浅浅一笑，轻声：“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