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君扬听话地闭上嘴，角却止不住地扬了起來，睛里也不自觉地带了笑意。

他既已认错，辰年也不想得理不饶人，心思转了转，只哑声问他：“你现在可还想着放我自由？与我一刀两断，毫无系？”

她每一句话都问得这般犀利，似是直问到了封君扬的心上，叫他自己都答不上來。过了好一会儿，封君扬才淡淡地苦笑，无奈问：“辰年，你想怎样？”

封君扬心中狂喜难抑，行控制着才沒有当场失态，那手不自觉地扶上了辰年的腰，却是绷着脸问她：“我以后自是绝不会再骗你一，可你我的那一刀呢？咱们怎么算？”

辰年瞠目，面愕然之，似是沒有想到封君扬竟还敢向自己算账。她微张，浅浅的气息到他的面上，惹得他呼顿时急促起來，竟想也不想地侧了，去亲吻她的。

封君扬怔了片刻，不觉自嘲地笑笑，：“辰年，你明知答案，何需再來问我？”

“是之前。”封君扬打断她的话，他似是猜到了她的心思，呼微微有些不稳，解释：“等你我和好时，我已是后悔万分，却又无力回天。”

辰年恨恨瞪他两，继续说：“不怎样，反正都是你失信于我，这是第二次，我再容你。封君扬，你记住，凡事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日后你若是敢再哄我骗我，我便是化恶鬼，也与你沒完沒了。”

她将他的心思看得太透，竟比他自己还要清楚几分，封君扬不得不承认他心中还残存着一丝念想，也是因着有这念想，他虽狠下了心要往前走，却又舍不得真的断了全的后路。他无奈苦笑“是啊，你想怎样？”

辰年圈隐隐泛红，倔地别过视线，过了一会儿才又回过來，问他：“到了现在，你才想起要问我吗？你事之前，可曾想过要问我一声？”

我自由，就是这样的自由吗？这到底是你的一时意气说來的糊涂话，还是想以退为，好叫我自己回？”

“封君扬！”辰年并不肯叫他把话说完。她起走过去，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低下來凑近他，：“封君扬，你在青州时应了要娶我，却哄我沒名每份地跟着你，这是你第一次骗我，我谅你有苦衷，不与你计较。在宜平，你甜言语地说只娶谢辰年，背过去就把她卖给了贺家…”

辰年却倔说：“我想听你说。”

封君扬看着她，无奈：“好，我说给你听，我那不过是气话，就是下放了你，日后也定会后悔，定会再想法设法地把你哄回來，哄不回來就抢回來，我？”

见他这般反应，辰年心中微微一松，只面上冷淡依旧，扬眉问封君扬：“你问我想怎样？”

“闭嘴！”辰年凶地说“你少又给我**。”

封君扬本就对她愧疚，听了这话不由更是难受，全然忘了自己之前对她的恼恨，低声说：“辰年，是我错了。”

辰年怎肯叫他轻易得逞，忙仰躲避，双手扶着他的肩用力往外推去，恼怒：“封君扬，咱们先把账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