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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谁是nei江北女匪(2/2)

台下顿时有不少人随声附和,小柳心中一慌,顿时不知该如何反驳,正惶急间,却一瞧到了坐在台上的鲁嵘峰,忽地记起他也是只有一女,当下也不及多想,忙说:“便是大当家说得都对,可符合这两的,却不只是我爹爹一人!”

那声音极清脆悦耳,人们不由都寻声望去,却瞧见人群中走一个青衣青帽的少年來。那少年拨开人群走上台,台下便已是有人认了他的份來,不由声叫:“是文凤鸣的女儿!”

张奎宿冷笑一声,又问:“若是只为赚得银两,杨贵为何要连夜赶去?他为青州城守府大总,什么样的人买不到?为何会赶在这个时候去买人?又特意命你们各自报姓名,分明就是为着救细之女!”

原本坐在最边上的鲁嵘峰闻言站起來,往台中间走了几步,坦然承认:“不错,鲁某确也符合大当家所说的那两条,可鲁某并不曾过丝毫愧对寨之事,大伙若是不信,任凭拷问便是。”

小柳原本只想着洗脱父亲罪名,却不想把自己的好友也牵扯來,心中顿觉不安,可转一看旁边被五大绑着的父亲,也只得暂把这一份歉疚压心底,走过去将父亲扶起,又取了他着的布卷取,叫:“爹!”

张奎宿又:“符合这两的,就正是这文凤鸣!他既知那行路线,又只有一女被冀州官兵留得命。”

说到这里,张奎宿停了停,留了段时间给大伙思量,才又继续说:“由此可见,这贼得符合两个条件,一是他需得知寨中家眷的行路线,二是他除却一女别无其他家眷,所以不怕官兵误伤。”

那台上坐着的人中却有三四个往日与文凤鸣好的,此刻听闻这事均有些惊疑不定。那几人相互瞅了瞅,当中便有一个姓单的分舵舵主站起來替文凤鸣,向着张奎宿说:“大当家,此事事关重大,可莫要错怪了好人,怎的就断定二当家是这贼?”

台下朗声说:“大伙瞧得沒错,就是文凤鸣这贼,便是他向青州杨成的大总杨贵了我寨中家眷的行路线,杨贵又将消息暗中送于冀州薛盛显,叫其派官兵劫杀我寨中家眷。”

这个时候,张奎宿自是无法说那个“不”字,便只沉着脸冷声说:“你有什么话说?”

小柳答:“官兵劫财掠货,留下年轻女自然也是为了当作货一般卖,赚得银两!”

话已讲得这样明白,台下大多数人便已明白过來,便是有那脑愚笨一时想不通的,待边的人和他解说两句,也都醒悟过來,惊:“原來如此!”

小柳看一父亲,中虽有焦急关切之意,一时却并未上前营救,只转向着张奎宿拱手行礼,朗声说:“张大当家,你刚才说得两俱都有些理,只是侄女这里却还有些异议,不知大当家可容得侄女说话?”

小柳说:“大当家说细必然是知家眷行走路线之人,这一侄女无话可说。但第二就不敢苟同了,若那内并无家眷,行事岂不更是毫无顾忌?”

台下众人皆都恍然大悟,缓缓。就在这时,忽听得台下有个女声叫:“大当家此言差矣!”

他既然这样说,其独女灵雀便也跃上了台,安静地立于父亲侧。

张奎宿答:“当日大伙虽都知我寨中家眷要往北边转移,可要走哪一条路却只有少数几人清楚,若不是咱们自己人当中细,青州杨贵怎地得了消息去?这是其一。其二,冀州官兵将我寨中家眷不分老幼都屠杀殆尽,却独独余下了那几十个年轻女。”

张奎宿问:“那冀州军为何要留下那些年轻女?”

來人正是扮了男装的小柳,她一上台,那原本一直委顿不言的文凤鸣忽地神激动起來,挣扎着从地上站起,似是有话要与女儿说,却苦于嘴被住了,只唔唔地发不声來。

他这样一问,也是问了台下不少人的心声,场上一时安静下來,众人齐齐看向张奎宿,等着他的解释。

此言一,台上台下顿时群情激愤。想当日清风寨的家眷在飞龙陉遭到冀州官兵埋伏,上至古稀老人下至三月婴孩,只除了几十个年轻姑娘,其余众人皆都遇难,其情形当真是惨不忍睹。这台下便有不少人的亲眷死于那场屠杀,此刻听得这样消息怎还忍耐得下,立刻便有人喊着要杀死文凤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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