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这样问的？”沈落雁脸上一阵发烧。

“我对自己说，如果到了午时你还不来，那我就立刻离开！”

你早就喜我了。不过你能告诉我到底：你是从什么时候喜上我的？”

沈落雁继续说：“很多次我都想过，我要去找你。这段时间南我去了三次，襄我去了两次，洛也来了一次。可是每次到的大门，自己就忽然没了勇气。如今你已经是名满天下的大英雄，我这样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又何必自讨没趣呢？后来我听到了你要大婚的消息，就再也忍不住了又准备来洛。路过许昌的时候，我去见了郑踪和其他的一些旧，原本只是想见一见老朋友，没想到得到了瓦岗军要偷袭你的消息，可惜的是不知原来他们还和石之轩勾结在了一起。我一面让人即刻向在虎牢的罗士信传信，另一面就带着郑踪一起来洛见你。我心里很兴，终于可以找到这么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了。可是没想到我不过是画蛇添足而已。你早就悉一切，并作了万全的准备。更糟糕的是，我原本想着帮你迎敌，可是最后却连累你受了重伤。这时我才明白，我跟本就帮不了你什么，留在这里还可能越帮越忙。昨天晚上，我和秀珣谈了一夜。一半是发和倾诉，另一半我也是存着最后的希望，希望秀珣能够通过秀珣的传到你的耳朵里。秀珣的确是个好听众，也是个好人。之后，我就坐在这里等着你的到来。”

“这大半年，我一个人在江湖上飘来去，心里总是空的。闯江湖的日我并不是没有过过，早年间我也曾狼迹江湖。可是人还是那个人，心却不是那颗心了。这些日我最喜就是化了妆之后去那些茶楼酒肆。过去我是一都不喜那嘈杂的气氛，可是现在我却总是一个人一壶酒在那里一直呆到打烊。不为别的，只是因为酒客们总是在谈论着少帅军和你的各消息和故事。虽然那些故事不是荒诞不经就是我已经听了无数多遍。可是我却总是听得津津有味。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觉得我一都不孤单。”沈落雁慢悠悠的诉说着。

“落雁，你知吗？你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喜地女人。当我看到你第一的时候，我就拼命对自己说：忍住。忍住。可是那里忍的住？还是止不住地往下。”吴浩微抬着，似乎在努力的回忆着往事。

“正因为我怕自己陷河，不能自，所以才不敢去见你嘛。落雁，我真心诚意的请求。不、是哀求：嫁给我吧！”吴浩忽然单跪在地上。沈落雁“咯咯”地笑。坐在那里却不动。

沈落雁上前把吴浩扶了起来：“如果半个时辰前，或者一刻钟前，你说这番话来，我想我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你的，可是现在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了！”

“骗人。如果真是这样，我被你抓到南后，你怎么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沈落雁一脸的不相信。

吴浩慢慢的挪动着，终于来到了沈落雁边，他拥着她的双肩，说：“是我不对，我当初不该让你走，对不起。可是你为什么不早来找我呢？而且我也派了许多的探四打探你的消息，可是却是因信全无。原来你一直化着妆，你这又是何苦呢？”

“为什么？”吴浩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难是谁刚才和你说了什么？谁有这么大的胆，我和他拼了！”

“不是吧？你一都不动。我听说你要走，鞋都来不及穿。直接就往外跑，结果我忘了自己上有伤，没跑俩步就摔了一跤。你看看上的衣服都脏了，最后还是独孤峰背我来的。我是伤员，跪久了，可是有害健康哦！”吴浩苦着脸说。

“谁也没有来过！”沈落雁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窗边：“你刚才问我我是什么时候喜上你的？这个问题我无数次问过自己：可是始终没有答案。记得当初在虎牢关的那个夜晚你问我：你真地象你想得那么李密吗？我就仔仔细细地想：一开始我的确是义无反顾地喜李密。可是之后，李密了许多让我寒心的事情。而最过分的就是他拼命的撮合我和徐世绩的婚事。之所以直到听到他的死讯，我还一直以为我他。其实也许这只不过是一习惯罢了。所以那夜在虎牢关，我终于明白原来我对李密的情早已经结束了。我什么时候喜上你的，我不知。可是我知从我那夜离开虎牢关的时候，我对你就再也恨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