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如果翟让在李密余部的怂恿下从背后插上一刀,那我们就危险了!”李靖愁容满面,言辞恳切。
祖君彦和贾闰甫对于南阳郡的现况和在南阳主政的虚行之均不了解,所以都没有出声发表看法。
“南阳那边有行之在,我很放心。而且南阳的敌人无非只有两个,一是襄阳的隋军,可是那里只有不过万余人。可是江淮军离他也并不遥远,他自顾不暇,哪里还有能力进攻南阳?其二就是翟让的瓦岗军,但是我想只要我们这头发展的势头好,翟让就不敢轻举妄动。再说…”吴浩正说到这里,忽然听的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吴浩的这间书房位于原来巩县县令的主宅中北院的后进。此时的阴显鹤就守在院子里。现在竟然有人急匆匆的赶来,必定是出了什么急事。
不待吴浩出声。祖君彦和李靖同时站起来,紧靠在吴浩的左右,而贾闰甫则上前开门。只有唐守礼悠哉哉的喝起茶来。
进来的是罗士信和阴显鹤。
罗士信一进来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请少帅救救有才!”
吴浩一愣,罗士信说的有才应该是他的族弟罗有才。一个很精干的年轻人,统管着床弩和投石车的部队。正因为如此,所以吴浩把这支很重要的部队编入了罗士信的步兵营。他能出什么事?吴浩愣了一下,然后本能的望了一眼贾闰甫。贾闰甫一头雾水的摇了摇头。
“士信,有什么话,起来说!”吴浩赶忙扶起了罗士信。
罗士信在那里捶胸顿足:“都怪我呀!都怪我!裴仁基这个老匹夫!”罗士信于是一边痛骂裴仁基一边叙述。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张须佗死后,裴仁基对待罗士信很是不错。到了巩县以后,罗士信觉得自己这条路真的是走对了。眼见得少帅军越来越兴旺。这时候,他又想起裴仁基来。杨隋朝廷已不可保,而少帅军则是蒸蒸日上,罗士信认为人不能只想着自己。裴仁基虽然也是隋朝名将,但是无论是杨广还是越王杨侗都并不怎么重用他。而现在吴浩这檄文一出,裴仁基最好的结果只怕也是被剥去兵权,然后发配到哪个地方去做个闲职。搞得不好,很有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罗士信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觉得这不等于自己害了裴仁基吗?于是左思右想之后,写了一封信,内容自然是规劝裴仁基投靠少帅军。并派了族弟罗有才带了两名亲兵前往虎牢关。谁知道一到虎牢,裴仁基见都没见罗有才就把他投入了大监狱。好在罗有才机警,只带了一名亲兵前去见裴仁基。另一名亲兵左等右等,等不到人。一打听才知道罗有才出事了。裴仁基准备不日就把他押往东都洛阳。于是慌忙跑回来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