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德看着他问：“你以为是一个病人的某个家成员想杀害我？”

“轿车偏离了原来的方向，从本森所的角度来看，车似乎打了。当他看见车把你撞倒后，赶忙跑过去，想帮你一八。这轿车往后倒车，准备再次朝你冲过来。这时，司机发现本森跑过来，便急忙改变方向溜了。”

贾德斩钉截铁地回答：“绝对不会有。若是昨天问我，我倒不敢把话说绝。讲老实话，原来我还以为自己患了妄想狂病，而你只不过是在哄我呢。”

“一不错。”莫迪平静地回答“要不是他，你我就不可能会面了。那些家伙也就不再耍把戏了。他们蓄意要谋杀你呀，史文斯医生！”

贾德抑制住情绪的波动，接着说：“因此，如果不是本森先生碰巧在…”

莫迪注视着天板，坐了一会儿，摇晃脑地叹了一气，说：“是家里的人。”

莫迪笑了，说：“这想法在我脑里也曾闪过一下。不过，在你给我挂电话，约我会面之后，我就调查过你的情况，另外也给我的两个当医生的好朋友挂过电话，他们都说你的威望很。”

莫迪满意地靠回到沙发里，说：“凶手就在这里。”

“有可能。”

“暂时还是奇怪难解的。不过我有办法了，但是得先找杀人的动机来，否则还是无济于事。”

“除非是…”

德也会听下去的。

贾德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说：“我不知谁会有杀我的动机。”

“是什么？”

莫迪沉默了一会儿，慢吞吞地说：“这倒是个谜。他们完全能够破门而，杀掉你，杀掉任何一个同你呆在一起的人，然后逃走，谁也发现不了他们。可是，当他们以为房间里不止你一个人时，他们就离开了。这与其他的案情和线索不相符呀…”他坐在那里捉摸原因，不断地咬着下嘴。

“那么，袭击办公室呢？他们为什么不把门砸开呢？”

莫迪还在沉思着，最后他嘘了一气，说：“奇怪的是…”

“不。有时候，病人的家人甚至不知他在接受心理分析治疗。”

贾德的声音却明显的沮丧和悲哀：“是啊，国本土上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是我们要找的凶手。”

“医生，你说你对自己的病人了如指掌，着我相信。你说他们不可能这事，我也只好表示同意。这是你的蜂房，你是蜂的看守者。”他把从沙发里往前挪了挪，又说：“不过，请再告诉我一些情况，当你接受一位病人时，你同病人家里的人见面谈话吗？”

“我决不会丧失勇气和信心。”莫迪说“我看事情已经有了眉目，距离正在缩短。”

贾德。

贾德摇摇：“我们所有也是唯一的秘密，就是有关病人的病情的秘密，这是属于职业范围内的秘密。而且，在这些病历档案中，没有一件事会替谋杀提供任何据。我的病人中，没有特务，没有外国间谍，也没有逃犯。他们都是一些普普通通的人——家妇女、专业人才、银行会计，等等。他们有些烦恼事，自己对付不了，才来找我帮忙解决。”

“家里的人？”

“我们赶快去找警察，”贾德说“告之我们所了解到的情况，至少可以促使他们上动手去找寻凶手。”

莫迪略惊奇地望着贾德，说：“你这样认为吗？我们自己知的还不多，还没多少事可呢！不是吗，医生？”

也的确如此。

莫迪考虑了一会儿，抬问：“医生，你与汉森，还有卡洛尔之间，有什么秘密吗？只有你们三个人才知的秘密？”

“于是，本森放下药片，走办公室，正好看见那辆轿车朝你撞过去。当然，他当时并不知撞的是你。”

“除非是什么？”

莫迪直言不讳地盯着贾德说：“你确信在你的病人中间没有藏着一个神失常的杀人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