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是谁？”

“为什么？因为我们谁也不

查理目光犀利地瞟了他一。“你找到了？”

伊塔洛从他手中拿过电话。“护士，你知我是谁吗？让那女孩接电话。”他又把电话递给查理。

“你是说两个看守？”

“爸爸！我很好，孩踢得很有规律。尼基为什么没打电话给我？”

“她在哈温切开的一家赌场宾馆的楼间里呢。三号房。”他从那张旧式卷角书桌的一个文件盒中取一张纸，在上面划了几下。查理辨认那是伊塔洛从收到的来信上撕下的宽宽的一条白纸。

查理坐回到椅里，竭力保持内心的平静。他知伊塔洛会把符合他心愿的事描绘得尽善尽，同时他还知他的叔叔是很少跟他开玩笑的。这个氓！这个低贱的、好闲事的无耻之徒！他伸手摸到伊塔洛的私人电话，拽过来，拨了个长途电话号码。此时还不到早上9，电话铃响了很久，听筒里才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

“那也是申劳的电话嘛。我们把她送上飞机，从罗机场飞往哈，自那以后她一直由一位护士和一个清洁员全天照看。”

“她当然还留着孩。你以为齐奥-伊塔洛会加对一个未生的里奇的谋杀吗？”

倒下的东西藏在普通垃圾下面。”

查理闭上睛想数到十，可他太愤怒了，这一招并不用。这个穷凶极恶的黑手党狗杂！这个力耗尽了的阉人！“你最好告诉我，”查理说话的声音开始实在是太轻太慢，伊塔洛只有欠下才能听到。“你到底了些什么，在我给她打电话之前，也在我告诉你…”“你有多生气之前，”伊塔洛帮他把话说完。“自从我们知她怀后她就一直受到二十四小时的监护。我从不对一个里奇后代的生掉以轻心，卡罗。尤其是这个里奇，他有一半中国血统呢。所以当她给温菲尔德打电话，谈到她的有关打算之后，我们就知必须加以涉。”

查理跌坐在椅里。“够了，”他厉声回“别再对我说这些科技的狗屎玩意了，齐奥。你说的是，要让小偷来履行合同。”

“你在她电话上装窃听了？”查理的声音提了八度。“还是在温菲尔德的电话上装的？”

查理看了看上面的电话号码。他到周的血在升温和沸腾，并且愤怒地咝咝作响。“她还怀着孩吗？”

①“全罗”是一双人牌游戏，以得同十张牌为胜，全手牌少于10时可摊牌叫停。

“你怎么样，小宝贝儿？”

“找到什么？找到她在哈？”

老天哪，他想，连和我女儿说话也要这个令人恶心的杂手！“喂？”本妮用一试探的气问。

查理再也忍不住了：“什么？”

伊塔洛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注意你说话的腔调。”他向他的侄警告“我是说一个护士和一个清洁员。本妮和她们在一起很开心。她在“全罗①”中赢了清洁员二十块钱，而护士在指导她怎样织一些孩用的小衣什么的。”

“就像我说的，把托莱拉给我吧。”伊塔洛那双陷的锐往远眺望了片刻，仿佛查理什么话也没说。“他们在老家的关系网很密切。他们是科尔罗恩人不可缺少的左右手。”一阵长长的沉默之后，齐奥的笑容在他们两人中间凝住了。“这些天我的小本妮怎么样了？”

“这是三号房。”

“我是理查兹小的父亲。请让我和她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