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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mdash;mdash(2/5)

从三亚回来后,我换了手机号码。他,终究还是知了。这个电话来得不是时候。我盯着手机,犹豫着是否该接。不应该再有任何关联了,可是突然很想听他的声音。矛盾着,迟疑着,手机不停地唱歌。我气,终于还是下了通话键。

大衣袋里的手机响了,我估计是于长打来的。想必已经征求过表弟的意见,又尽职尽责地在第一时间来询问我对男方的觉。从兜里掏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号码让我有一时的怔仲。不是于长,居然是—林启正。

老女人?这样的称呼实在让我不。我撇撇嘴,毫不客气地拿羽球拍他日渐突起的肚,揶揄到:“你想打败我,可以。把你喝酒吃饭的时间拿来,每天跑上一万米,先把这个酒饭袋减掉再说。现在嘛,想赢我,神可嘉,不过很难。”

“哪里,我们这小律师是自己吃自己,不像于长他们,是国家公务员。”我淡淡地说。“我刚刚离婚了,不过没有孩,没什么负担。你也离婚了,咱们俩应该谁也不嫌弃谁吧?”这人真是实在啊!我无话可说,只有讪笑不语。心中觉得索然寡味,盼望着有熟人赶快现在我边打岔,救我苦海。

见面的地约在一个雅致的茶楼,我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了两分钟到。男方还没到,我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十几分钟过去了,对方居然还不见人影,想甩手走人,又忍了下来。

谎称有事,拒绝了那人送我回家的请求,我了茶楼,走在街上。12月的夜晚,天气已经很冷。我双手在大衣袋里,一边走,一边想着刚才的相亲场景,不禁想笑。这些媒人的也真是的,怎么也要觉得两个人的个有可能成才给介绍吧,真的觉得我和这个人的吗?转而又自嘲起来,可能在于里,我还不上人家表弟哩。我曾经是致林二公林启正的女人这个丑闻,现在在省城司法战线上,恐怕已是尽人皆知的事。

“邹律师喜喝茶吗?”那人先开了。“对。”“茶好啊,特别是绿茶,是最健康的饮料。不过我不太喝茶,我喝咖啡。”我不知应该如何作答,只好说:“是吗?那您还时尚的。”“嗨,也不是时尚。我以前除了白开什么也不喝。现在有时候也需要应酬,我们单位的人都说喝咖啡能文明,我就学会喝咖啡了。”那人喝了一茶,放下茶杯“对了,邹律师,我夫说你特别能,还说你们律师比他们法官赚钱多,是这样吗?”

钱钟书说,母亲和媒婆是女人的两大望。如今,连于长这样的大男人也披挂上阵,衷起媒婆这个职业。我去中院办事,被他逮到两次,每次都要向我力推销他的妻表弟。于长一片意,我听着条件还说得过去,那就积极合吧。

。”

我一茶差来,不由得抬仔细打量他。大大的个,有虎背熊腰;长相还算周正,却是穿再好的衣服都显得不净的那脸,着副黑边镜,镜可能已经松了,搞得镜时不时地掉下来夹住鼻尖。我打量他的时候,他也正一边向上托镜,一边从镜上方研究我,那神态像极了一个老学究。

长和男主角终于隆重登场了,我瞄了一手机,比约定的时间整整晚了20分钟。“路上堵车,迟到了,迟到了。”于长抹着汗,连声歉。的“没关系。”我言不由衷地笑着说。将我们二位介绍给彼此,于长又呆了几分钟,识趣地告退了。

路旁的柳树还残留着最后的几片叶,而我此时的心也像日渐瘪的柳树,开始凋谢。

两人又说了些不咸不淡的话,通常是他问我答。起离开的时候,我付了帐,我不想欠于长这个人情。而那人,在说了一句“我付吧”之后,居然没再任何表示。

中院经济长撮合,今晚要去相亲。对方是于长老婆的表弟,一个大厂的总工,刚刚离婚。

一样静静淌过。转间,我从三亚回来一个多月了。

“邹雨,是我。”林启正低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过来。“我知。”“最近好不好?”“还好。”“你好不好?”我问他。“还好。”“在什么?”又换他来问我。“相亲啊。”我用轻松的语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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