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决于你,它完全在我一念之间。”
“那么,这之间的距离有多远?”
“不要问我,不要逼我。求求你,别再找我了。即使看到我,也当作没看见,可以吗?”
“除非我死了。”
“不,别说那么严重的话,你要好好地活着。没有我,你会活得更好。”
“那么,你觉得我过得好吗?”
“为什么要这么执着?”
“你知道原因的。”
他走到我身后,只要我稍一转身,就能扑到他的怀里,哪怕一秒钟的时间。
“邹雨,如果你不想见我,我照做就是了。”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我听着,竟有些不忍。
邹雨,不要心软。
“好,希望你说到做到。”我的心冷到极点。
我又饿又渴,实在没有与他耗下去的力气。
“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请你送我回去。”
他绅士地为我开车门,正要打开前车门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回到后车门,打开。
我机械地说了句谢谢。
快要下车的时候,他说:“等一下。”
他手握着方向盘,头低垂。
“邹雨,如果要躲我,不必用这种方式让我死心。”
“我没那么无聊。”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下了车。
这样的对峙、折磨,何时才是个尽头?
我很累,真的很累了。
第二天早上,我在盥洗室刷牙的时候,邹天刚好从外面买早饭回来。
还没进门,就扯着嗓门喊:“姐,姐。”
“怎么了?捡到钱包啦,这么兴奋?”
“姐,我好像看到林启正的车停在楼下。”
什么?他在?怎么可能?
“你会不会看错了?”
“应该不会。他就坐在里面,我不会认错人的。”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他在等人吧。”我心虚地说。
“他在等你吧。”
“别去管他。”
吃过饭,我定了定神,走下楼。
打开铁门,看见他靠在车上,抽着烟。看到我,他把烟灭了,缓缓走到我面前。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如果我不想见你,你会照做。”
“我等了你一晚上,就是想告诉你,我反悔了。”
“可是你答应过我的。”
“对不起,我做不到。”
“你做生意也这样吗?”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