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鸢尾是不是要谢了呀？真可惜，这么好看的。”秦玉瑶从开始的询问直接变成了喃喃自语。

“玉瑶…”

“玉瑶，亲情不能成就姻缘的。”慕清一说着，像是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小孩。

“表哥，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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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慕清一回过神，看着秦玉瑶又淡淡说“玉瑶，怎么你这次没去参加选秀吗？”

这回慕清一不再神游了，神微藏锐利看向秦玉瑶，说：“胡说什么。”

秦玉瑶闻言，突然微红了脸，稍稍低下，抬起睑小心翼翼地问：“那表哥若是以后娶王妃，会要王妃学规矩吗？”

神智没在状态上，动作却是灵的很，还没想好，嘴里便吐了话：“不会。”

慕清一微微撇开，避开秦玉瑶无意识中作的嘟嘴撇嘴的小动作。然后摇了摇，说：“及笄了，也不小了，总要许个人家的，到时候规矩还是要学的。”

秦玉瑶心下一喜，更加小心地问：“那…我表哥的妻好不好。”

秦玉瑶一听，也顾不得害羞了，张嘴就喊起来：“没，没胡说。我就是想嫁给你，从小就想了。”说完倒是有些羞涩起来，下抵着脖，小珠却还是固执地看着慕清一。

秦玉瑶听着听着便觉得委屈起来，眶瞬间红了。“不是，我知的，不是亲情，谁还能糊涂个六七年的，我…我八岁里就只看得见你了！”

然而听着慕清一的话，沈弱却不知不觉想到了那张冷峻的脸，他满怒意说着“你什么都不明白吗”的时候的样。

还没猜透秦玉瑶话中的意思，慕清一却在脑海里闪过画面。那个女是不喜束缚的吧，万朝节看她笑得那般真是，暗访时也是活蹦窜的，像是草原上生的。

慕清一没有立即反驳，只是沉默着，耳边是熟悉的泣声，心里也盘错节着。

“表哥，真的，你信我…呜呜…不是亲情，真不是…”

“嗯，不去，像表那样被关在屋让人训着，我可受不了。”

好一会儿，泣声减弱，慕清一淡淡说：“让家先送你回府吧，其它的…容我想想再说吧。”

安郡王府。

要如何明白，我甚至连你的平生都没掌握好。别人不知的我不知，别人知的我还是不知。

“安郡王，你说人的心里会不会有一执念，明明觉得不应该，却觉得自己内心想要去碰。压抑的时候这情绪就莫名地跑了。”

沈弱问得像个懵懂的孩，慕清一似心有所动，缓缓转过去，和缓的声音有些缥缈：“许是有的。”

慕清一坐在石凳上，看着秦玉瑶撇嘴的动作，一时失神。

“要么…心死，要么…破土。”

“那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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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生，其中的心酸尽数抹去，皇从来都是这样的地方，沈弱在清国也是见惯了廷中的尔虞我诈，但因着父皇的偏，这样的事是犯不到自己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