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算,行刑!”嚣张的眯起凤眼,嗜血自眼底划过。
押住慕枫的几个狱卒立刻取来刑具,将披头散发的男人按在了地上,脱掉裤子…
“元玉泽…我做鬼也会诅咒你的…诅咒你的!”
元玉泽不屑的扬唇:“当初若不是母后仁慈,救下你,那时候朕就将你千刀万剐了,居然敢跑到宫里来掳人,这本就是死罪,放你一马,居然不思进取,还兴风作狼,慕枫啊慕枫,你没有机会了!”
“拉!”
狱卒大喊一声,后面拉着铁链的四个男人顿时狠狠一抽。
慕枫瞪大眼,瞬间感觉腹中一空,后连呕血的机会都不曾有,就这么闭目倒了下去。
元玉泽这才起身阴郁着脸离去。
傍晚。
御药房,柴雨边给阿兰上药边笑道:“这下我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阿兰,你放心,姐妹们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阿兰幸福的笑道:“你们都把我当小孩子了,姑姑,谢谢你!”只有你们才是最真实的,没了双手,可她不沮丧,因为身边还有这么多双手呢。
父母一听说她这样,都将她赶了出来,说养不起,只有这些重情重义的姐妹,会永远爱戴她,很幸福。
“哎呀阿兰,别说得这么肉麻啦,斐铭,你把阿樱抱起来,挽香一会就要上花轿了,我们得赶紧过去!”小玲边说边掀开棉被,把阿樱放到了褚奜铭的怀里。
褚奜铭看看还在沉睡的人儿,笑道:“走吧!”
朝阳宫。
挽香边踏进边环顾四周,要走了,这里的点点滴滴,也会画上句号,段凤羽也去了大佛寺,削发为尼,后宫是真的空无一人了,阿焉自己带在身边,元心怡五年后代替阿焉嫁去塞外,元灵陪同着潘媚儿回了外婆家,可谓一下子冷清得好无人烟一样。
“参见皇上!”
元玉泽换了一套紫纱长袍,恢复得很快,红光满面,笑看着门口的新娘子道:“起来吧,这个你给公孙离炎送去!”将和谈书递上:“有了它,朕想他会善待你的!”
也会善待我们的孩儿。
“谢皇上!”
“你…还会回来吗?”见她如此拘谨,元玉泽抿唇忍住想哭的冲动,为什么这么生疏呢?
挽香想了想,微微摇头:“不会吧!”
男人伸手将女人搂入怀中,哽咽道:“哪怕骗骗我也不可以吗?”都要走了,就不能说一些值得去回忆的话吗?
“借酒浇愁愁更愁,自欺欺人只会更难受,皇上,我…走了!”伸手想推开,却被抱得更紧。
“姐,可以再像以前叫叫我吗?”
挽香闭口不言,你这又何苦?
突然一道身影闯入,何林想阻拦,但是见苗温娇摆手就赶紧后退,难道她有办法留住云姑娘吗?
苗温娇进屋后就直接到龙床上,把玉枕拿开,取出一本厚重的册子上前拉开两人道:“云挽香,你自己看吧,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走,但是…请你带着它!”
这一幕令无数人惊惧,她偷看过?
元玉泽却没有发怒。
苗温娇说完就擦擦眼泪,没有去看元玉泽一眼,直接捡起地上的包袱向宫外走去,步履蹒跚。
是啊,人生活着,不是只为了男人,我还有爹娘,还可以看着这个世界变化。
但是,云挽香,你比我幸运,我享受不到的,你都可以享受到,如果时间可以倒转,我真的很希望和你做朋友,而不是为了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而互相伤害。
好好珍惜吧。
既然这个男人不属于我,那我把他还给你,没有力气再去恨去怨了,我会祝福你们的。
挽香捏住册子,没有立刻打开,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向殿外。
“姐,洛儿会等你回来的,十年,二十年,这辈子都会等你的!”
阿莲羡慕的抹了一把泪,跟在了云挽香身后。
宫门口,八百人组织的长龙队伍,宏伟壮观,嫁妆二十车,好似一嫁过去,立刻就会成皇后一样。
“挽香…啊啊啊啊挽香!”柴雨一见云挽香前来就就激动的跑上前抱住好友不放,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终于等到了。
挽香也高兴的咧嘴,擦掉眼泪,仿佛一下子也擦去了所有的悲伤。
拉过阿兰的手道:“阿兰,我没能杀了苗温娇,对不起!”
“我看到她了,背着包袱,刚走不久,听说她…算了,比起我们,她已经很惨了!”
“嗯!”挽香欣慰的点头,是啊,一个女人,那样了,活着得多痛苦?算了吧。
褚奜铭抱着阿樱缓缓冲云挽香跪地,祈求道:“伯母,我想带阿樱回我家,可以吗?”
挽香蹲下身子抱过女儿,又长高了一点呢,见褚奜铭一脸的诚恳就把孩子送了过去:“好!有空我会回来看她的!”
“谢谢伯母,谢谢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