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得到的讯息是您女儿可能被卷了什么麻烦里也说不定。所以,如果您有什么线索足以否定这个可能
的话,可以请您告诉我吗?只要能够确定她真的不是失踪,那我也可以反过
来帮您说服且二先生,请他不要再担心了。”
简而言之,她只是在告诉我一个母亲的心情,至于桐
现在到底是不是平安无事,她其实也不知
。从朝
说的话听起来,与其说她信任桐
,还不如说是放
吃草。倒也没错,桐
已经是个大人了,母亲实在没有必要再跟前跟后地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当然这也有可能只是佐久良桐
和她母亲之间缺乏沟通也说不定。或许还是所谓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过,这依旧不在我的工作范围之内,我只要把我自己分内的事情
好就好了。
“请问您是基于什么理由相信您女儿是完全依照自己的意思失踪,而且现在仍平安无事的?”
这话跟我说也没用啊!可是朝
的语气摆明了就是在暗示我和神崎通电话可能会给桐
带来麻烦,让我十分地不
。
果因为你的多事而惹更多的风波,反而会给那个孩
带来困扰的。”
“非常谢您!帮我了很大的忙呢!”在声音里放
谢的情绪可是我的拿手好戏之一。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明白了。不过,这件事情还是得等我跟且二先生讨论过后才能决定,不是我单方面喊停就能停的。请问您知您女儿在八保一带有哪些朋友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还真是求之不得呢!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表示桐只是一时兴起,想自己一个人
去旅行散心啰?
连着讲了三通电话,咙
得不得了。去“D&G”休息一下吧!
然而,朝那
只是沉默了一下。
我挂下电话,忍不住叹了一气。
这就是朝的回答。
“桐本没有失踪!这一切都只是我公公大惊小怪。”
我在便条纸上写下了“桐的朋友渡边庆
”这一行字。
等了半天都等不到对方的响应。到底是在犹豫些什么呢?要考虑是没关系,但这毕竟是长途电话,而且电话费还是我这边要付的“绀屋S&R”的经费可没有这么充裕。如果她想挂电话的话就赶快挂吧!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正当我心里开始碎碎念的时候,对方终于开了:
“我很了解那个孩。桐
已经是个大人了,不
发生什么事,我相信她都可以自己
理得很好。只要是桐
决定的事,我想
父母的应该要静静地在一旁给予
神上的支持就好。这就是我对那孩
的教育方式。”
“是的,真的非常谢谢您。打扰您了,再见。”
要找这个渡边庆
实在有够麻烦的,虽然应该不是什么太难的事,只要查电话簿就行了。如果电话簿上没有登记的话,大不了就挨家挨
地问呗!就算她已经搬离八保市了,但是这个地方就这么
大,还怕找不到她的亲戚吗?虽然终
看似遥远,但也还不至于毫无
绪。
“你是问庆的名字吗?我也不知
。”
渡边是个大姓,庆也是个菜市场名。其实只要查一查以前寄给桐
的贺年卡,或许就可以查
她的地址,不过我想朝
这边应该是再怎么问也问不
个所以然来了。所以装
开朗的声音说
:
“这样可以了吗?”
反正翻电话簿这事,可以边喝咖啡边
行。
我把话筒稍微拿远一,遮遮掩掩地打了个哈欠。
“…桐有一个时常提起的朋友,叫
松中庆
(KEIKO)。我记得她以前也是住在八保市,结婚之后好像改姓渡边。我不知
她的联络电话。这样你满意了吗?”
如果真要说有什么是毫无绪的,那就是桐
失踪的动机了。在系统开发课工作的桐
,薪
虽然没有领得比人家多,但要过上一般人的生活还是绰绰有余的。不过意想不到的灾难这
东西,本来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搞不好她不小心去惹上黑
了;搞不好她遇上了诈骗份
,跑去跟地下钱庄借钱,结果被
得跑路了;也搞不好她生了一场莫名其妙的大病,非得换个地方疗养不可。结论就是每个人都有可能遇到突如其来的灾难,而这个时候就只能忍耐。那么,桐
究竟遇到什么必须要忍耐的事呢?仔细想想,这件事跟我一
关系也没有。
“请问汉字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