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正经的？”

他一直在踱步，这会儿又坐到吊床上：“再找五六个也不难。”他说“你不知这有多容易，不费灰之力。”

“什么？”

“你以前说过。”

“她说她有这个机会。”

“当然可以。”他又想了一下“也许能成。”他说“我得仔细研究研究，”

“没能救到金或桑妮或甜心。”

“咱们也许救了几条命呢。”我说“这样说你好过吧？”

“非洲来的玩意儿。你好像买了不少，而且我看品质很好。”

“当易商如何？”

“然后呢？”

“他着老二冲向你？”

“我长大了，衣服不合了。”

“钱斯不就是你一手创造来的吗？”

“看你喜什么。”

“搞半天我还有弗兰。”

他想给我奖金。我告诉他没这必要，他给的已经够多了。

“你疯了，老弟？我搞毒品易？我连条都不想拉，拉条还比卖毒品净多了。”

“可能。”

“也许以后吧。”我说“至于现在，她只想住在格林威治村，继续她的大麻，招待华尔街来的好人们。”

他撇撇嘴：“你话还没有讲完吧？小弗兰刚拿到好莱坞的合约，就要当下一个戈尔迪·霍恩。”

“你说过了。你能不能用这些现成的先开业试试？还有，这行你懂得够不够多，能吗？”

“你可以回去念书。”

但他持要给，而每次有人持给钱时我都很少争执。我告诉他我从金的公寓拿走象牙手镯。他笑笑说他都忘了还有手镯，要我尽拿去，希望我的女友喜，就算是我奖金的一分，他说，外加一些现金和两磅他的特制咖啡。

“来个带刀的拉丁人，我就得关门大吉。你知吗？这是迟早的事，对不对？”

“呃，我比较怕的是大砍刀。”

“我打算把所有的面集中起来，倒些汽油，上火一把烧掉。然后跟北欧海盗一样，把所有的财宝埋到地下，永远不见天日。不过这念我倒也没转很久。说真格的，我可以把家当统统卖掉。房，艺术品，车。我看卖来的钱应该够用好一阵。”

“我没这心情了。”他又站起来“该死的，我可是一个条客。而且我喜这事儿。我的生活全靠自己剪裁制，贴得就像自个儿的肤。结果你知怎么着？”

“时间多得很。”他看着我，棕的里闪着金“我不知当初雇你调查是为什么。”他说“天地良心我真的不知。想摆个姿态还是怎么的。超级条客替旗下女报仇。早知结果——”

“嗯，迟早的事。”就像我会离开警方——不我那颗弹有没有打中埃斯特利塔·里韦拉。

“生活说变就变。”我说“我们也只能顺应自然。”

“你有的是时间啊。”

“金那时已经死了。桑妮是自杀的，那是她的选择，而甜心原本就列在克斯的黑名单上，如果我没手的话，他肯定会滥杀下去。警察迟早能逮到他，不过在那之前，不知多少女人会死在他刀下。他已经上瘾了，不可能说停就停。他拿大砍刀从浴室来时，下涨得老大。”

“不过我能什么呢？”

“难免的事。”

“不能吗？”

“我从来不收集垃圾。”

他皱眉想想：“这个我是考虑过。”他说。

“不错。”—槌学堂·E书小组—

“不是说毒品。”

“譬如呢？”

闯名气就好了。你说她能拿到补助？”

“什么事？”

“这话不假，老兄。这女人到都是，就等着人家告诉她该他妈的怎么活。我现在门，不一个礼拜，就可以找上一排女人听我使唤。”他悲伤地摇摇“除了一件事。”

他笑起来：“还念艺术史？去他的吧，我才不呢，重回课堂？以前就因为这臭狗屎，我才逃到他的军队打仗去。你知我前两个晚上想到什么吗？”

“有很多我不知的，但我知也不少，再说我对那玩意儿有觉，这可是教室跟书本里学不到的，不过，他妈的，想当易商还得有别的条件。得有那味，那格调。”

“那你说什么？”

“怎么着？”

“错不了。”

“嗯。”他说“我懂你意思。”

“然后呢？呃，我懂你意思了。我可以如法炮制，再创造个黑人艺术商。”

“我下一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