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琦嘟噜着说：“现在的人平时很少表，除了坐飞机要问一问空时间外，手机、电脑上都有时间，表再好，却没什么实际功用。”

“你还别不服气。我带的那堆本科生当中，就有好几个富二代。”

韩琦把刚才的一些想法对太太和小妹说了，王鸿薇就帮他分析了一下。韩琦虽然在公司里资历不浅，但没没底，和几个主要领导素无渊源，完全凭自己的能力和任劳任怨上这个一直唯命是从的门主任。可财务总监是何等要职，总裁有这么多心腹将不用，为何偏当面表示要向他倾斜，这其中值得玩味的地方多了。也许只是一试探，并没别的意思？韩琦听了有些气，加佳却不服气，劝说：“关系是靠自己跑的，路是靠自己找的，命运是靠自己争来的，我们为什么不去争？好歹也要一搏，人生能有几回搏？”

“行，行，算我老土！我没见过世面！”

韩琦忽然想起几天前无意间听人说过，总裁夫人打网球把摔了，刚从医院回来，这会儿应该正在家中调养。脆就以看望总裁夫人为由，上一趟林全家。鸿薇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于是帮韩琦准备好门的行，几个人再了一番“沙盘推演”决定晚上采取行动。

鸿薇说的不无理，这样的事还让女人来拿主意，那不是显得自己太没见识了？是的，该去活动活动了。

走到半

不想韩琦忽然忍不住提了疑问，他指着鸿薇腋下的手提包，说：“就送块表，总裁夫人会喜吗？”

王鸿薇笑起来：“你到底是劳动人民生，完全不知贵族是什么心态。穷人玩车，富人玩表，你懂不懂？我们广州一些名表博览会上，好几百上千万的表随可见，都快一辆最端保时捷公司产的最新款SUN卡宴轿车了！要照你这观念，当然是SUN卡宴轿车要实惠得多，但也够奢侈了。”

沉默片刻，鸿薇转而又说：“总裁究竟是怎么考虑的，我们守在家里闭门造车怎么得清楚？你应该到总裁家跑一趟。”

三

早早吃完晚饭，两人把家给小妹，动准备门。

“你平时就拿这个教学生？”

。可是任何项目要想顺利展开，事前都要经过财务总监审，事中又要经过财务总监监控，纵使其间利益纠葛纷繁复杂，但要最终落到实还得经过财务总监首肯，因为财务总监是有一票否决权的。谢欣霓得病前，那些实实在在的，比如项项资金调等诸多业务都握在她手中；至于那些虚无缥缈的，比如一些写写算算，这材料那报告的事大都归到了韩琦和陈建铭名下。手中握有实权，方方面面的人才会结你，乃至结你，把你捧上云端。否则就还会像现在这样，埋着脑袋事，夹着尾人，始终都是那个面的小人。

“怎么了，有问题？”

送礼是一门学问，能顺顺当当把礼送去，是本事；礼送去后能方方圆圆把事办好，更是能耐。不过韩琦现在担心的是，不过年不过节，冒冒失失登门拜访，让人不太容易接受。

鸿薇也说：“加佳这话不错。若是总裁夫人收了，自然不会让你空手而归。那些个钱倒不是大问题，关键是要礼尚往来，这么一来一往，人情就有了，像总裁这个年纪的人，最讲究人情世故了。”

韩琦越想越多越想越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把床得“绷绷”直响，睡意越发没了。王鸿薇和韩琦一起生活多年，知他心里一有事情就会这么大动静地折腾，所以并不到奇怪。倒是王加佳很好奇，跑过去问：“怎么了夫，在床上练功呢？”

“你这人虽然愚，但还不钝。只要肯听我的话，就不会吃亏。”

韩琦最疼的就是这个。

王鸿薇问：“最近总裁家里什么事没有？”

加佳看到韩琦面窘，笑说：“我这儿有一块名表，品位还行，值几万块，应该拿得手。总裁夫人会喜的…”

加佳表示赞同，又提醒说：“总裁家当然要去了，但不能空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