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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2/7)

,尽了各努力,阿涅斯却越来越神志不清。她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尔兰天主教徒,以前从来没有听到过有人对上帝这样说话。突然,当我正在更衣背面舞的时候,她朝河边飞跑而去。我听见弗朗茜尖叫——“让她回来,她会淹死的!让她回来!”我去追她。大雨倾盆,我叫她回来,但她却像着了似地继续盲目飞跑。当她跑到河边的时候,一个猛去,往小船那边游去。我跟在她后面游,来到小船边,我害怕她会把船翻,就用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同她说起话来。我哄她,安她,好像我正在同一个小孩说话。“走开,”她说“你是一个无神论者!”天哪,听到这话,我惊奇得不得了。原来如此,所有那些歇斯底里,就因为我侮辱了万能的主。我真想给她睛上来上一拳,让她清醒清醒,但是我们脑袋都在外面,我真怕如果不把她哄好了,她会什么疯狂的事情,比如把船拉翻了扣在我们脑袋上。于是我假装非常抱歉,我说我本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吓糊涂了,等等,等等。当我轻声轻气地安她,同她说话的时候,我的手从她腰上偷偷溜下来,抚摸她的。这正中她的下怀。她哭着告诉我,她是怎么样的一个好天主教徒,她如何努力不犯过失,也许是她太衷于她的谈话,而不知我在些什么,但是当我把手放到她的,说着我能想到的所有那些动听的话,谈论上帝、、去教堂、忏侮以及诸如此类的废话时,她还是老样,她一定觉到了“抱着我,阿涅斯,”我轻声说,悄悄将手拿来,把她往我边拽,…“嘿,这才是好孩…现在放宽协…雨上就会停的。”我一边仍然谈论着教堂、忏悔、上帝之、以及他妈的所有那些七八糟的东西,一边设法把那玩艺儿放她里面去。“你对我真好,”她说,就好像不知我在同她什么似的“我很抱歉,我刚才像个疯似的。”“我知,阿涅斯,”我说“没问题…听着,把我抓得再些…行,就这样。”“我怕船会翻过来。”她说,尽最大努力,用右手搅,使她的保持适当位置。“好吧,让我们回到岸上去,”我说着,开始。“哦,不要离开我,”她说,手把我抓得更了。“不要离开我,我会淹死的。”正在这时候,弗朗茜跑着来到边。“快,”阿涅斯说“快…我要淹死了。”

“但是你喜,不是吗?”她会回答。“男人喜,女人也喜

她笑嘻嘻地一边爬在我上,一边把她的好事告诉我。她告诉我他们如何这事,它们如何之大,或如何之小,当他们兴奋起来时说些什么,等等,等等,尽可能详细地讲给我听,就好像我要写一本有关这个主题的教科书。她似乎对她自己的、自己的情,或任何同她自己有关的任何东西丝毫没有神圣

这不伤害任何人,并不是说你必须的每一个人,不是吗?我不想恋;总是同一个男人,一定很可怕,你不这样认为吗?听着,如果你总是只我一个人而不别人,那你很快就会厌倦我,不是吗?有时候,被一个你本不认识的人是一件事。是的,我认为那是最好的,”她补充说——“没有纠纷,没有电话号码,没有情书,没有吵架,不是吗?听着,你认为这很糟糕吗?有一次我还试着让我弟弟来我哩;你知他是什么样的一个胆小鬼——他让每一个人都很痛心。我记不清当时的确切情况了,但是不怎么说,当时只有我们两人在家,我那天被情所支。他来到我卧室向我要什么东西。我撩起裙躺在那里,想着这事,想极了,他来时,我不他是不

“弗朗茜,你这个讨厌的家伙。”我常常说“你真是厚颜无耻。”

我必须说,弗朗茜是一个好人。她当然不是一个天主教徒,如果说她有德的话,那也只是属于爬行动的那一类。她天生就是要的那女孩。她没有目标,没有伟大的愿望,不妒忌,不抱怨,总是兴兴,一儿也不乏才智。夜间我们坐在黑暗中的走廊上同客人谈话时,她会走过来坐在我的上,裙底下什么也没穿。在她笑着同别人谈话时,我就会把那玩艺儿放到她里面。我想她要是有机会在教皇面前,也会厚着脸下去的。回到城里,我到她家里拜访她,她在她母亲面前耍同样的招,幸好她母亲的视力已模模糊糊了。如果我们去舞,她里发起烧来,她就会把我拽到电话亭里。她真是个怪妞,她会一边耍那招,一边同别人,例如阿涅斯,在电话上聊天。她似乎有一专门的乐趣,就是在人们的鼻底下事;她说如果你不太想这事情,那你事的时候就有更多的乐趣。在拥挤的地铁里,比方说,从海滨回家,她会悄悄把裙转过来一儿,让开衩正好在中间,抓住我的手,把它径直放到她的衩里。有时候她顽起来,会把我那玩艺儿掏之后,把她的包挂在上面,好像要证明没有丝毫危险似的。她还有一是从不假装我是她纵的唯一小伙儿。我不知她是否把一切都告诉了我,但她确实告诉了我许多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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