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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卵巢电车上(2/3)

每隔几年,我都会有一次发现的边缘,但是我总是以特有的方式,设法避开了这问题。如果我试着想起一个好的借,我便只能想到环境,想到我所知的街和住在这些街上的人。我想不起国的哪条街,或者住在这样一条街上的哪个人,能引导一个人走向对自我的发现。我在全世界许多国家的街上走过,没有一使我像在国那样到堕落与卑下。我想,国的所有街都合起来形成了一个大的藏污纳垢之地,一个神的污池,在其中,一切都被毕排尽,只剩下一堆永久的臭屎。在这个污池之上,劳作的灵挥舞着杖;殿与工厂鳞次栉比地涌现,什么火药厂、化工厂、钢铁厂、疗养院、监狱、疯人院,等等,等等。整个大陆便是一场梦,正产生着最大多数人的最大不幸。我是于财富与幸福(统计学上的财富,统计学上的幸福)的最大汇集地之中的一个人,一个个别的实,但是我从没有遇到过一个真正富有或真正幸福的人。至少我知,我不富有,不幸福,生活不正常、不合拍。这是我唯一的安,唯一的乐,但这还不够。

我是一块邪恶土地上的邪恶产。如果自我不是不朽的,那么,我写的这个“我”早就被毁掉了。对某些人来说,这也许就像一发明,但无论我想象发生了什么,都确实真的发生了,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历史会否认这个,因为我在我们民族历史上没起什么作用,但是即使我说的一切都是错误的、偏狭的、恶意的、恶毒的,即使我是一个谎言编造者,一个下毒者,真理终究是真理,不得不被囫囵吞下。

我经常苦苦地搜寻谴责他们、更谴责我自己的理由。因为我在许多方面也像他们一样。有很长一段时间,我认为我已经解脱,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明白我一无长,甚至还更糟了一儿,因为我比他们看得更清楚,然而却始终无力改变我的生活。回顾我的一生,我似乎觉得我从未我自己的意志行事,总是于他人的压力之下。人们常把我看作一个冒险的家伙,这真是太离谱了。我的冒险都是外因造成,落到我上,不得已而为之。我有着傲慢而洋洋自得的北欧人的真正秉,他们从没有丝毫的冒险意识,但是却踏遍大地,将世界翻了个个,到留下了遗迹与废墟。不安的灵魂,但不是冒险的灵魂。这些灵魂痛苦地挣扎,不能在现在之中生活。他们都是可耻的懦夫,包括我自己在内。唯一伟大的冒险是内向的,向着自我,对此,无论时间、空间,甚或行为,都是无关要的。

一切发生的事情,在其有意义的时候,都有矛盾的质。

我本质上是矛盾,正如他们所说。人们认为我严

假如我公开表示我的反叛,假如我为此而蹲班房,假如我烂死在监狱里,倒或许更能使我的心情平静下来。假如我像疯狂的莱佐尔戈斯兹那样,杀了某个好总统麦金利,杀了某个像他一样从未对人有一伤害的微不足的好人,这对我来说也许会更好。因为我从心底里想杀人:我要看到国被摧毁,从上到下,被彻底铲除。我要目睹这一切的发生,纯粹是于报复,作为对施于我和像我一样的其他人的罪行的一补偿。那些像我一样的人从未能扯大嗓门,表达他们的仇恨,他们的反叛,他们的合理的杀戮

直至我为其写下这一切的那个人现之前,我都想象,在外面某个地方,在生活中,正如他们所说,存在着对一切事的解释。当我遇见她的时候,我想,我正在抓住生活,抓住我能够咬住的某个事,然而我完全失去了对生活的把握。我伸手去抓我要依附的东西——却一无所获,然而在伸手去的当,在努力去抓、去依附的时候,尽孤立无援,我却发现了我并未寻找的东西——我自己。我明白了,我终生的愿望并不是活着——如果别人在行着的事被称作活着的话——而是自我表白。我理解到,我对活着从来没有一兴趣,只是对我现在正的事才有兴趣,这是与生活平行,拥有生活而又超越生活的事情。我对真实的东酉几乎没有丝毫兴趣,甚至对现实的东西亦无兴趣;只有我想象中存在的东西,我为了活着而每天窒息了的东西,才引起我的兴趣。我今天死还是明天死,对我并不重要,也从来没有重要过,但是甚至在今天,在经过多年努力之后,我仍然不能说我思考和觉的东西——这使我烦恼,使我怨恨。自从儿童时代起,我就可以看到自己追踪着这个幽灵。除了这力量、这能力外,我别无所好,别无所求。其他的一切都是谎言——我所所说的一切都与此无关。这是我一生的绝大分。

至于发生的事情么…

这座桥上,他们仍在,如同世界的一般,然而没有一个白痴想到过要炸掉这座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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