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不但在生理上摧残死者，同时也在心理上折磨死者，所以在摘除死者球之前，凶手先切除死者的，因此死者是睁睁看着凶手把手术刀自己的睛，受着剧烈的疼痛目睹自己被割去睛。

我通过尸基本已经知凶手行凶的手法和顺序。

看云杜若脸上的表情，我知她也听得不寒而栗，事实上凶手的残忍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如果说张松林是用一极其野蛮的方式结束自己生命，那这个凶手完全把杀人当成了艺术，看得他很享受整个过程。

凶手首先是割掉死者的，然后把死者放到浴缸中，在死者完全清醒情况下，往浴缸注硫酸，我在死者的嘴发现有胶带粘连的痕迹，可见当时死者的嘴被封住无法喊叫，死者无法动弹的情况下受被硫酸腐蚀带来的剧烈疼痛，同时也看着自己躯在硫酸中被慢慢腐蚀。

“完全腐烂…”我一怔细细想了一会后惊讶地说。“凶手难是故意想保留一个完整的颅，好让我们知死者是谁？”

“凶手为什么要切掉死者的？”云杜若听到这里疑惑的地问。“如果是为了愤，切掉死者的就显得有些多此一举。”

我恍然大悟凶手并不是没有注麻药，而是注了让死者肌群不能活动的麻药，所以死者一直无法反抗，但死者的知神经是清醒的，直白说，死者躯无法动弹，但是可以知到外界的刺激和疼痛。

“硫酸会腐蚀死者的脸，如果不切的话，照死者被腐蚀的程度，面会完全腐烂。”楚天启很肯定地回答。

球摘除手术是需要麻醉的，方式一般有局麻和表麻，可不采用哪一，麻醉的位大致不会变，我仔细查询过并没有找到麻醉的针孔。

凶手并没有给死者注麻药，是在死者完全清醒的情况下摘除球，先不说死者要忍受多大的剧烈疼痛，凶手很清楚对于痛和恐惧这两者来说，后者对于心理的直接刺激远大于生理上的痛楚，这也是为什么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会本能的闭上睛的原因。

听到云杜若说到复仇，我突然想起慕寒止房间瓶中枯萎的黑曼陀罗，语正好就是复仇和不可预知的死亡，选在慕寒止的房间杀人，说明这里对于凶手有特殊的意义。

“或许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我不太确定地回答。

和完整的球摘除手术，从手法上看凶手备极其超的外科解剖知识。

云杜若说，凶手留下一个没有腐蚀的给我们应该是有意的，从在楼发现死者的形态来看，凶手在杀掉死者后，并没有了事，之所以成那样是想所有人都看见，动机更趋向于复仇。

！

“如果不切除的话会有什么后果。”云杜若若有所思地问。

死者的从颈椎被切断，断面净平整和光，断面的骨骼之间没有反复拉锯留下的刺，可见凶手对人结构异常熟悉。

凶手应该是了解和清楚人能承受多大痛楚的，因此在死者完全失去知觉昏死之前，让死者睁睁看着自己的睛被取，完成这一系列步骤后，死者由于中枢神经严重受损以及失血过多休克而昏迷。

云杜若见我面有些凝重，好奇地问：“不过什么？”

不过！

没有我想的那样复杂，凶手把死者放浴缸中，再往里面注硫酸，直到硫酸腐蚀掉死者的，剩下的就是前我们看见的骨架。

至于剩下的骨架，和我之前的判断有些，最开始我以为是凶手慢慢剔掉死者的而留下骨架，但死者的骨骸有严重氧化和腐蚀的斑痕，我回想起慕寒止家中卫生间的那个浴缸，恍然大悟终于明白凶手是怎么到的。

首先凶手把死者带到慕寒止的房间，可房间中并没有打斗和争执的痕迹，从死者的骨架看是成年男，在遭遇危险会本能的反抗，可死者完全是任人鱼。

最开始在研究死者球被摘除的时候，我以为凶手要折磨和摧残死者所以并没有注麻药，可最后通过化验，在脊中找到残留的麻药，楚天启化验后告诉我们，是机运动神经麻醉剂。

凶手然后净利索的切掉死者的颅，任凭死者其他躯被硫酸腐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