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什么吗？”云杜若继续问。

耿琳说半夜她在查房回来后，大约是凌晨一左右，雨当时很大还伴随着雷电，在路过苏凤梅房间下面的时候，一闪电照亮了小楼，苏凤梅的窗是被窗帘遮挡的，里面没有灯光，当时苏凤梅应该已经睡觉了，可耿琳在闪电的照下，看见从窗帘里透三个人的影。

“你说详细一，为什么昨天苏凤梅很慌？”我和颜悦地宽耿琳。

“苏凤梅并不是因为刘越武的死亡惊恐，她和刘越武之间共同是慕寒止，苏凤梅惊恐的是推刘越武下楼的人，她恐惧的源是慕寒止。”

“后来呢？”

“京剧？”我看耿琳一直努力的回想她听见的声音，可怎么也描绘不来，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在苏凤梅遇害的当天，她有没有什么特别反常的地方，或者说她有没有见过什么人？”

“什么事你先说。”我很平静地让耿琳说下去。

“然后呢？”云杜若急切地问。

“院长是有些反常，不过不是从昨晚开始，而是从几个月之前开始的。”耿琳拭角的泪认真地回答。“但是昨天院长要比之前明显慌的多。”

“当时我查房是晚上十二半。”耿琳很肯定地回答。

“三个人？！”云杜若一听眉皱的更。

我问耿琳那报纸还在不在，耿琳从旁边屉拿了来，我和云杜若仔细翻看报纸，上面一定有什么东西刺激了苏凤梅，直到云杜若把一版新闻放在我面前。

“可报上并没有关于慕寒止的事，她又是怎么知？”云杜若大为不解地问。

耿琳告诉我们最近这段时间苏凤梅一直忧心忡忡，好像有什么心事，她事和以前好像换了一个人，总是面凝重经常走神，昨天耿琳去把当天的报纸送给苏凤梅，开始还好好的，可看了一会后苏凤梅很惊恐。

“是的，当时我也觉好奇怪，院长一直是单独居，而且还是晚上她房间里不可能有其他人。”耿琳继续回忆。“我担心会有什么事，就想过去看看，然后又是一闪电，从窗帘后面透的影变成一个人。”

我的目光看向耿琳，看来苏凤梅知慕寒止的事远比我们要多，这也是为什么耿琳说最近苏凤梅一直忧心忡忡的原因。

等到耿琳心情平复一些后，云杜若很轻柔地问她。

耿琳说到这里失声痛哭起来，云杜若和我也不知该如何劝她，耿琳的描述，苏凤梅在开门后就遇害，可苏凤梅现在窗边是凌晨一，在苏凤梅死亡后的半小时里，凶手到底在房间了什么？

！

“对！是京剧！我就说怎么觉怪怪的。”耿琳一下想起来很肯定的说。“可是我从来没听过院长唱京剧。”

下，隐约听见有人在唱歌？！”耿琳说到这里样也有些疑惑。“又不像是唱歌，好像是，好像是…”

我看了看脸上充满疑惑的云杜若，摇了摇。

我和云杜若听的云里雾里，完全不明白耿琳看到的到底是什么。

苏凤梅为什么看见刘越武死亡的消息会如此惊恐慌呢？

我若有所思地看看云杜若，耿琳应该没有听错，她听到的应该是《鸳鸯冢》，而这个曲对苏凤梅有特殊的意义，凶手就是靠这个声音引苏凤梅开的门，从苏凤梅的死因看，凶手很可能在苏凤梅开门后就折断她颈椎，这也是为什么耿琳在去看铁门后那声音没再现的原因。

上面是关于刘越武堕楼亡的新闻！

“当时我也觉奇怪，院长怎么会在半夜唱歌，就想去看看。”耿琳神情专注地回答。“可等我走到铁门的时候，又什么也没听到，我当时琢磨是不是我听错了。”

“后来我走到铁门的地方，发现铁门是锁住着，心想那个时候是不可能有人去，本来还有些疑惑，可是看见院长在窗边现，以为没有什么事，或许是雨太大我看了，然后就回到值班室。”耿琳越说越难怪声音中透着的责怪。“院长房间的灯就是从那个时候一直亮着，而院长就那样坐在窗边，我从值班室的窗正好可以看见，开始还没觉得奇怪，可等到天亮发现院长一直一动不动保持着同样的姿势…”

“还有…还有一件事应该是我了，我也不太确定。”耿琳言又止地说。

“当时你可记得是几的时候？”我认真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