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在意什么就是越是想要掩饰什么！”云杜若表情严肃地说。“慕寒止都死了二十多年，突然现，不是人是鬼，一定有原因，有人拿走相册就是不想我们找到这个原因，可见慕寒止的自杀案恐怕另有隐情。”

兰闺独坐日如年！

！”

“慕寒止不过是一个演员，即便成名可也局限在京剧界，她能有什么秘密不能让其他人知的？”凌国栋大为疑惑地说。“如果真是秘密也没必要拍照留影啊，拿走相册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盟山誓海防中变，

周白曼说那晚她听到这房间有人唱《鸳鸯冢》，如果没估计错的话，周白曼听到的应该就是这卡带机里的声音。

…

孤弱女有谁怜！

都要死！都要死！

对镜容光惊瘦减，

而来的人在完这些事后，原本是打算带走照片，可是由于相册中固定照片的三角纸角松动，纸角和照片无意中掉落了来，而来的人并没有发现。

薄命红颜只怨天；

这个房间里所有人都僵直的站在原地，表情有些茫然的震惊。

来人不但对房间熟悉而且对慕寒止也熟悉，什么都不拿，唯独带走相册，可见对于这个人来说，相册尤为的重要，或者说相册里有什么是不想让其他人知的。

忽然卡带变的不太畅，里面的声音也有些走样，我怕这卡大机太久没用，磁带会被卡住，正打算去关闭的时候，声音又重新响起，不过变得很嘈杂，像金属在地面刺耳的声响。

我听了一会摇，其他人也说没听见什么，云杜若示意我们都安静，她一脸严肃地慢慢拧动卡带机的声音。

“你听到什么没？”云杜若问我。

凌国栋告诉我们，我在衣柜后面找到的那三角纸角是很久以前相册里用来固定照片的东西，现在已经很少见了，云杜若若有所思地，看看房间后自言自语地说。

万恨千愁上眉尖；

磁带里的声音应该就是慕寒止的，而所唱的正是她的成名曲目《鸳鸯冢》，虽然音响效果很差，而且我也不懂得欣赏京剧，慕寒止唱的到底怎么样也不清楚，但幽怨的唱腔中，我隐约有些明白慕寒止的青衣为什么能把《鸳鸯冢》唱的如此传神。

听那抑扬顿挫的唱词，慕寒止台上台下分明都是同一个人，她本就没有演戏，她演的不过就是自己的经历。

！

…

或许是因为年代太久远的原因，卡带机的喇叭锈蚀，播放来的声音断断续续不是太清楚，当声音传来的时候，房间所有人都转过来。

嘈杂刺耳的声越来越大充斥在整个房间中，或许是因为磁带受的原因，我依稀还能听见一个女人断断续续唱的声音，但随着当云杜若把卡带机的声音调到最大。

大的噪音中我们都清楚的听见一个女人沉嘶哑的声音，一直隐藏在刺耳的杂音中不断重复继续。

才郎若是心变，

断断续续的杂音让人烦躁，我刚要去关被云杜若制止住，她快步走过来，听了片刻后，把耳朵贴近卡带机的喇叭面前，眉慢慢皱起。

重新勘察完慕寒止的房间后，再没有其他的发现，临走的时候我看见床柜上的一个老式卡带机，我走过去看看，发现里面还有一盒磁带，我于好奇下了播放键。

“来的人拿走的是相册，从照片上硫酸的腐蚀程度看，是近期才发生的事，来的人应该在这房间里翻看过照片，而且还用硫酸理过照片，从要拿走相册这个行为可见，来的人往照片上倒硫酸不是刻意想隐瞒什么，而是…而是报复！”

我认同云杜若的说法，如果是想隐瞒什么，完全可以直接带走相册，本不需要多此一举，只不过照片上慕寒止和那个男人的面容都被抹去，一时间分不清要报复和愤的对象到底是谁，或者两者都有。

盼尽音书如断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