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礼服，我很久没穿过这样的正装，换衣服的时候听旁边的韩煜一再在抱怨，说宋迟的钱还真不容易赚。

“让你是来当绿叶，不是让你喧宾夺主搅局的。”

她看我的表情有些意外和惊喜，应该是没想到我也会来，或者是她从来没见我穿的这样正式，她对我莞尔一笑，洁白的牙齿，让我有些手足无措。

我故作平静走到镜面前，镜中云杜若贵大方，如芙蓉清新淡雅，我站在她边也没有多逊，至少还没沦落到当绿叶的地步。

“好啊，你那天不是想打他吗，约个时间叫他来，你打赢他，我就跟你好。”云杜若轻描淡写地回答，脸上保持着迷人的微笑。

“两位新人郎才女貌珠联璧合，我摄影这么多年，你们两人在镜面前的觉简直是无以比，一看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转的时候，发现影楼的摄影师半跪在地上，样有一虔诚的认真，一手拿着相机一手对我和云杜若停止的手势。

“什么忙？”宋迟有些疑惑地问。

我一愣，笑容有些不自然，照韩煜说的，太是闯过木人巷的佛门俗家弟，真动手指不定我会躺在解剖台上。

我把手轻轻放在云杜若的腰际，觉她整个人一惊，我看着镜很平静地说：“不这样，他不会放过我们的，持一下，很快就完了。”

云杜若一咬牙，把靠在我肩，摄影师脸上心满意足的笑容，从不同角度抢拍着稍纵即逝的瞬间。

“自然！”摄影师放下举着的相机焦虑地说。

闪光灯让我睛有些发，瞬间功夫摄影师拍摄了好几张照片，看他样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像表演小品似的，在我和云杜若面前变化着各搞笑的姿态，不停拍摄着我们。

“到时候你就知了。”

我手搭在他肩膀上，在他耳边小声说。

如果不是宋迟找借让摄影师走，不知他还要拍多久，宋迟看我的表情已经咬牙切齿，韩煜好像完全不知这边的事，全神贯注和伴娘聊得火朝天。

折腾了半天，我上领结觉衣服合的，打算来找面镜看看，看这衣服的款式，以宋迟的欣赏平和档次应该选不到这么好的，多半是他媳妇挑选的。

宋迟的媳妇一看就是古灵怪的，召集齐所有的伴娘和伴郎后宣布，后天的婚礼会是没节没底线的，让所有人好心理准备，现在想反悔也来不及，怎么个没节没底线，要到婚礼当天才知。

他应该还在为刚才摄影师的话愤愤不平，我笑嘻嘻把他给我的红包到他手里。

试完衣服宋迟没好气地对我说。

“你结婚是大事，帮忙是应该的，怎么能要你红包，回份钱给你补上，不会比这个少，不过…我既然帮你，那你也得帮我一个忙。”

“这礼服适合你的。”云杜若欣赏地对我说。

！

刚走去就看见镜前面的云杜若，一袭纯白的及膝长裙，宛如月光般柔和地包裹住她优的材，让人移不开目。

宋迟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茫然地看着我。

“靠近，来一张亲密一的。”摄影师没完没了地继续着。

“我和太不是你想的那样。”云杜若拍照的表情丰富，完全不影响她和我谈。

我怎么听着摄影师都不像是在恭维，只不过他说这话的时候，宋迟刚好从换衣间来，应该是觉被抢了风，极其不满意地瞟着我。

“你看摄影的都说我们是郎才女貌，你跟太还不如跟我好，至少拍来的照片好看的多。”

我无奈地冲他摊着手，意思是这不是你自找的，我又不是存心来砸场，和宋迟抬杠的时候，才看见休息间的韩煜，好半天没见他，这会正和一个伴娘聊得眉飞舞，我是忘了告诉宋迟，让韩煜来本不用给他红包，只要告诉他有十一个伴娘，没准韩煜会倒给他红包。

“是你先和我开玩笑的。”云杜若笑得更开心。

“你…你在和我开玩笑。”我无力地说。

云杜若的脸颊微微泛红，那晚我在缘堂为了不让她冲动，从后面抱住她时，她也这表情。

“你别跟太在一起了，早晚要事。”我看着镜在云杜若耳边小声说。

“是吗？”

咔嚓、咔嚓

我和云杜若不自然的靠拢一些，摄影师的手还在摇晃，意思是再靠，被人指手画脚的摆布还要心甘情愿地听从，估计也只有在影楼，我的已经贴住云杜若，看摄影师的样，他并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