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尸地？！”我听得目瞪呆，好半天也没回过神。“尸也能养？”

“辨龙秘笈中，有关养尸地的记载比比皆是，诸如死肚、狗脑壳、破面文曲等天然风，均是形成主养尸的凶恶之地。”韩煜面沉重地声音低沉地回答。“养尸地在风中是最恐怖，危险的墓地，尸埋收了日月华，生人气，日久即成控，而銮床睡尸的风局把缘堂就改造成宅中的养尸地。”

“鬼…鬼怎么养？”云杜若抿着嘴茫然地问。

“刚才是养尸，现在又是养鬼，这两样有什么不同？”

“他哪儿有那行，养尸地寒，家秘术中也鲜有提及，因为太过伤天元，施法者的力和召赦力都必须极其，否则会自其果，张松林不过是被人当材一样睡在上面，任由尸收其元，他死于非命是早晚的事。”

“你是说，张松林床底的尸是他养着的？”我惊讶地问。

！

云杜若已经重新包扎好我伤，坐下来诧异地问。

先取三周岁之内的孩童暴毙夭折后的尸，最好是胎死在腹中不见天日的胎儿，这类婴孩亡灵元未，有相当的恋世之心，鬼关又暂无姓名，鬼卒亦暂不拉他们去间报到，养鬼人便将这尸背回，作为鬼炉鼎。

“提取尸油？尸油能有什么用？”

“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刚才我说了，中养尸，指的是北宋后的中原，而用蜡烛烤未满三周岁孩童下的目的只有一个。”韩煜面凝重，停顿了片刻。“提取尸油！”

“最大的两岁，最小的半岁，都是婴孩。”云杜若回答完后，忽然想到什么，转去看韩煜。“有什么问题吗？”

我叹了气，无力地摇，忘了上的伤，酒浸透的更多，疼得我差没叫来，忍着痛我回答。

“这四孩童尸的下是不是都烧毁的最厉害？”韩煜郑重其事地问。

“蜡烛烧烤过？”旁边的韩煜突然话，表情很奇怪。“上次在缘堂床底找到的那些尸，年纪都多大？”

越听韩煜说，我越震惊，这些完全是我从来没有接过的事，如果不是韩煜帮忙找到床底的尸，打死我也不会相信他所说的半句，看云杜若的表情，估计心里想的和我一样。

“养鬼！”

“之前在缘堂二楼的风局是宅的銮床睡尸局，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要在宅摆放宅风局，你们刚才说床下尸不满三周岁，我才明白其中的意思。”韩煜一本正经地看着我们回答。“至北宋以来，便有南养蛊，北养鬼，中间养尸的说法，在宅设下宅的銮床睡尸局，无形中缘堂就变成了养尸地。”

“那为什么要用蜡烛烤呢？”我一直很好奇这个。

“都是自然死亡，不明白为什么被钉在床底，尸有被灼烤过的痕迹，在尸上找到大量残留的石蜡蒸汽，由于尸缩下脂肪化，所以尸很有可能被蜡烛烧烤过，但原因不明。”

所谓北养鬼，乃是以养小鬼为主。

“会不会张松林把视频录像带收藏在其他地方，并没有在缘堂。”

“当然不同，这是两不同的法术，养尸虽不正统但也是家秘术，养鬼多邪术，南洋一带尤为盛行，而养鬼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尸油。”

“调查的资料显示张松林名下只有缘堂一房产，如果没放在缘堂，那要找寻起来就真是大海捞针，连一个方向都没有。”云杜若的动作短暂的停顿一下，我猜她心里其实是很焦急的，只是没有在我面前表现来。“对了，床底发现的四婴孩尸，你验尸后有没有新的发现？”

“养尸？！”韩煜得到我答复后，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

“养尸？什么是养尸？”

“没有什么大的展，本指望能找到视频录像带或许会有新的线索，可缘堂上下都被翻遍了，也没有发现。”云杜若细心地理伤很平静地回答。

我和云杜若面面相觑，有些迷糊的愣了半天，我习惯地摸烟叼在嘴边，蠕动一下结。

我想了想，的确是这样，之前验尸的时候这个细节我也留意到，但因为尸全都有被灼烧的痕迹，所以也没太特别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