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完还没来得及提。”在屠夫发火之前我把报告拿了来。

“刑侦这边你也说说，展怎么样了？”

“还没拿到验尸报告？！”屠夫的目光游离到我上。

“我们之前一直疑惑为什么张松林的尸如此怪异，甚至想过和宗教祭祀有关，其实我们想错了。”我把张松林的照片横了过来，重新放在屠夫面前，并不在乎他发火。“这就是三个案件之间的联系。”

每次开会我都不知到底该记什么，看旁边的云杜若已经记录了满满几篇，屠夫喝茶看向她。

“那和张松林自杀案又有什么关联？”屠夫严肃地问。

“你看张松林尸像什么？”

“胎儿！”

屠夫目不转睛地看了良久，看表情依旧不明白我的意思，正想发火，旁边一直默不作声查看的云杜若慢慢抬起手，接过照片去和我一样激动地说。

“正常死亡？！”屠夫有些疑惑地放下手中打火机，喃喃自语。“床下放四孩童尸什么？”

“儿童…”我突然站起，走到屠夫的面前，他手里拿着张松林案的卷宗报告，我一把抢过去，平摊在桌上快速地翻查，整理好的档案被我得七零八落。

“张松林是双捆绑，跪在地上双手抱膝被铁刺穿透手臂透过膝盖后贯彻腔，但如果侧着看，这是胎儿在中的样。”云杜若说的正是我心中所想。

我终于从档案里找到照片，这是鉴证科在张松林地下室拍摄的尸照片，我反复看了很久，慢慢张了起来。

“那你就在会上说说法医鉴定科那边的验尸结果。”屠夫摸烟放在嘴角低沉地说。

“怎么，这是拉帮结派小团伙保护主义，让你汇报鉴证情况，没让你给他们两人当证人，他们在不在情理之中是证据说了算，一天不找到真相，他们两人都有嫌疑。”屠夫抬白了凌国栋一后，分别瞪了我和云杜若片刻。“继续。”

“据调查，张松林未婚借宗教为名大肆敛财，个人作风极其混，借修养欺骗年轻女行所谓的双修。”云杜若翻看卷宗接过屠夫的话。“但是在调查结果中并没有发现张松林猥琐儿童以及恋童癖的相关记录。”

我把张松林自杀的照片竖在屠夫面前，兴奋地问。

“什么联系？”屠夫很认真地问，云杜若也站了起来。

“床底藏尸案同样是在缘堂，想找到和凶手有关的直接证的可能微乎其微，整个二楼是张松林的卧室，除了他之外没有其他人留下的痕迹。”凌国栋被屠夫骂得也不敢抬。“鉴证科现在的重在楠木大床上，像这材质的家价格昂贵，而且中间有夹层应该是订，只要找到这家的生产厂家，应该能找到关于凶手的资料。”

尸报告，张松林的死因是自杀，和现场环境吻合。”凌国栋说到这里特意很郑重其事地看着屠夫。“张松林的案是无名女尸案牵扯来的，容彦和云杜若发现尸留下脚印和指纹也在情理之中。”

“无名女尸案牵扯张松林的自杀案，然后在缘堂发现四孩童尸。”屠夫重重叹气声音沉重地说。“这三个案件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呢？”

“四尸呈一字，面向上，铁钉分别从尸掌中，脚底以及后脑钉床板，尸经过灼烤，肤裂脂肪化现象明显，在尸外层发现有白蜡质，内脏完整，尸经过防腐理，从尸**程度看，被钉在床下已经有7-9年的时间。”

屠夫瞪大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没回过神来，会议室里鸦雀无声，估计是都被我的举动所震惊。

“缘堂所发现的四尸，经过检验…”我一边翻报告一边说，毕竟这不是我检验的，如果让屠夫知，估计又要炸天。“尸年纪最大两岁，最小半岁，死因都系正常死亡，其中一号尸死于脑积，二号尸死于肺炎症引起的并发症，三号尸死于羊粪染窒息而死，第四号是化脓脑炎。”

“…”屠夫看了半天也没看端倪，火爆脾气冲上来。“到底像什么？”

“胎儿？”屠夫的火发到一半，愣在椅上。“什么胎儿？”

“有联系！三个案件有联系！”

“无名女尸案一尸两命，胎儿被取走，而床底藏尸案所发现的都是孩童尸，这两个案件都涉及到幼儿。”我激动地回答。

！

“无名女尸案已经下发协查通报，在所有弃尸地加派警员走访群众，希望可以获得凶手的相关信息，据凶手犯案的手法和分尸所必须备的专业，我勾画凶手初步格以及年龄特征，下发各分局、派所、居委会和街办事，排查工作正在继续中，目前还没有吻合的情况反馈回来。”云杜若放下手中的笔很利索地回答。“张松林案矛盾的地方在于死亡当晚现在现场的人是如何离开，这方面…还没有绪，至于床底藏尸案，我还没拿到详细的验尸报告，侦破工作暂时没有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