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克也许是于教育方面的原因把图拉带了沉船的前舱。他们俩潜下去的时间太长，当他把她托上来时，她已经完全趴在他的上，脸又灰又黄。我们只得赶将她那轻盈的、到都很平坦的整个地倒了过来。

当尔克把游泳脱到膝时，图拉立刻直起，双叉，蹲在那里。孩们瞪圆了睛看着这场木偶戏：尔克用右手了几个动作，他的小尾就了起来，xx从罗经室的影里伸来，晒到了太。直到我们大家围着他站成了一个半圆形，尔克的小不倒翁才重新缩回影里。

但是，除了几件缠满海藻的破衣烂衫之外，就连尔克也没能找到任何东西。从破衣烂衫里蹦来几条刺鱼。海鸥发现了什么，互相祝愿胃好。

从那天以后，图拉-波克里弗克很少再上沉船。她比其他同龄的姑娘要能得多。沉船里的死手这个不朽的传说越来越搅得我们心烦意，并且也成了她的主要话题。“谁要是给我把他捞上来，谁就可以有一次机会。”这是图拉许诺的报酬。

我们大家当时好像都潜了沉船的前舱。尔克还了机舱，尽他不肯向我们承认。我们四寻找一个差不多已被海泡化了的波兰兵，绝对不是为了试试那个尚未成熟的东西，而只是为找而找，仅此而已。

式动作①，然后从自己的两条细之间望着尔克，直到他——这时又已缩回到影里——说：“那好吧！为了让你闭上嘴。”这时，那艘拖改变了航向，转向西北——

他为我们又表演了一次，接着又表演了一次，这样他就连续两次引鼠——这是我们当时的说法。尔克站在罗经室后面弯弯曲曲的舷栏杆前，两膝微曲，神地望着新航导航浮标那边，目送着渐渐远去的远洋拖的淡淡的烟。一艘正在驶港的“鸥”级鱼雷艇也没能引开他的注意力。他让我们看见一幅从甲板上轻轻踮起的足尖直到中分的路构成的侧面像。值得一提的是，他那的长度抵消了平时引人注目的凸来的结，使他的态获得了一即使略有异常但却适度有节的和谐。

“给他量一量！”于尔-库普卡喊。图拉张开左手量了一下：一-再加大半作。有一两个人低声说：“少说也有三十厘米。”这当然有些夸张。在我们中间，席林的小东西最长。他被迫掏那个玩艺儿，让它起，伸到尔克的旁边比试。尔克的不仅一号，而且还长大约一火柴杆，此外，看上去也更加成熟，更加咄咄人，更加值得崇拜。

这表演约阿希姆-尔克不必重复，也不用提难度，因为我们中间还没有任何人能够打破他的记录，至少在游泳和费劲的潜之后。我们无论什么事，都像从事育运动那样遵守规则。

尔克刚刚将第一批积蓄越过舷栏杆去，就立刻又开始准备第二批。温特尔用他那块防手表测定时间：尔克所需要的时间恰恰是那艘港的鱼雷艇从防波堤驶到导航浮标所费的时间。当鱼雷艇穿过导航浮标时，他了和第一次完全一样多的东西。它们飘浮在平静的、偶尔起伏的海面上。海鸥成群地扑上去，尖叫着希望得到更多更多。我们笑得前仰后合。

“让我稍微摸一摸好吗？就一下。”图拉张着嘴。尔克了，垂下右手，握成拳。图拉那两只始终带有划伤的手摸着那个玩艺儿，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在指尖哆哆嗦嗦的摸下，那个玩艺儿渐渐增大，血胀了来，xx一探一探。

“带我下去一次好吗？我一个人害怕。我敢打赌，下面一定还有死人。”

不，尔克并没有看上图拉，尽听说她后来的确跟他玩过。他不合姑娘们的胃，自然也不合席林的妹妹的胃。他曾经像一条鱼似的瞅着我那两个从柏林来的表妹。倘若他真有什么事儿，那不过就是和男孩们搞的名堂。我并不想说，尔克搞同恋。那

“难你要为此忏悔吗？”

尔克了。为了引她的目光，他开始摆那把用鞋带系住的改锥。

①术语，即向后弯腰，两手撑地。

他给图拉-波克里弗克留下的印象大概最为直接。有好一阵，她总是跟在他的后面。在沉船上，她也老是蹲在罗经室的附近，两盯着尔克的游泳。她曾求过他好几次，可他都拒绝了，而且一儿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