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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2/6)

想到玩火,张仲平不得不想起与曾真的关系。两个人是不是玩得太过火了,以致于在不知不觉中越过了警戒线,从而失去了绝对安全的距离与空间?玩火者必自焚。曾真真的一都不害怕,一也不顾忌吗?不怕自焚也不怕把他或者她和他一起烧了?

生活中已经现或可能现的女人比较的。不错,有比较才会有鉴别。但是,如果你本就没有想到过要什么取舍,那比较又有什么意义呢?什么叫内外有别?内外有别就是家里的就是家里的,外面的就是外面的,千万不能把界线搞混了。张仲平认为,这就是他在外面风快活的底线,也是他对唐雯、对家负责任的表现。他从来就没有关心过唐雯对他的受,不是他天生冷漠,他是害怕涉及这个问题,因为对于这个问题的讨论,势必要打破那建立在虚假的话语环境之上的平稳与和谐。每个人都害怕被别人欺骗,张仲平当然也害怕别人欺骗自己,但除此之外,他还有另外的心理负担,他害怕或者不愿意清清楚楚地意识到自己时时刻刻在欺骗唐雯。

在男女关系问题上,张仲平本来是有一理论的。因为老婆红杏墙而离婚的丛林,对此曾经十分反照张仲平的说法,丈夫的适度心对维护家的稳定是有积极意义的。在外面了亏心事的丈夫回到家里一般都会对老婆言听计从,决不会动不动就跟老婆斤斤计较。关键的问题是适度,是分寸。丛林说:“什么是适度,什么叫分寸?怎么量化?由谁来掌握?别忘了游戏的是两个活生生的有情的人,而情是最难把握的。你把握得了别人的情吗?一时一事可以,一生一世呢?恐怕就不行了。照这个标准,你不仅把握不了别人,你甚至把握不了自己。”张仲平承认丛林说得对,说:“如果真的遭遇到了自己也把握不了的情,那就只有听天由命了。凡是存在的都是合理的,有什么办法?”其实,丛林也就自己说说而已。毕竟,对自己官的放纵就像鸦片一样,有一让人上瘾的致幻效果。张仲平就知丛林在离婚不久的一段时间里,同时与两三个女孩保持了拉拉扯扯的暧昧关系。开始还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后来就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了,脸越来越厚。像那个城市演艺厅里的表演明星一样,这里那里地赶场。丛林有次喝了一小酒,约了张仲平开车到香河边上去看慢慢退却的洪。丛林起来,对着满天星斗的夜空,突然叫了一句:“这个社会,可真他妈的好呀。”

在跟曾真认识以后,张仲平倒不知不觉地有改邪归正了。曾真有时候跟他开玩笑,说:“教授应该给我发奖金,因为你蛮乖的嘛。”面对张仲平可能有的越轨行为,唐雯的观恰恰相反。唐雯说:“仲平你要是憋不住了,或者觉得跟别的男人比吃了亏,你可以偶尔找找小。但是必须,免得染上病,你可绝对不能找小、找情人,因为如果那样你投的将是或多或少的情,成本太了。我们学院新分来了一个女研究生,时尚得很,说她们这么大年纪的女孩经常叹好男人难找:有才华的男人长得丑,长得帅的男人挣钱少,挣钱多的男人不顾家,顾家的男人没息,有息的不浪漫,会浪漫的靠不住,靠得住的人窝。要是碰上一个合适的,你是不是围城中人,会黏住你不放。”张仲平笑笑说:

回家的时候,张仲平有意没有在那间托罗拉专营店门停,把车一直开回了家。他想到了曾真,担心她给他打电话或者发信息。唐雯正在杯弓蛇影的状态,要是万一再从维修的手机里发现一什么线索就麻烦了。其实昨天夜里的事能够化险为夷,也还得归功于唐雯,她要是对他的说法心存疑虑,亲自到省人民医院跑一趟,他的谎言就会不攻自破。说穿了,纸是包不住火的。张仲平有很多怪论,其中纸能够包住火就曾经是他的怪论之一,比如说灯笼。但严格的说来,燃的蜡烛虽然带了火,却不过是火的一极特殊状态,它被外面的纸包住了还能起到照明作用,仅仅因为蜡烛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它与灯笼纸之间有了绝对安全的距离与空间。

和王玉珏两一起吃了中饭之后,唐雯又有了新的受,说:“要不是王玉珏给我打了那么多电话,我还真看不王玉珏暗中准备跟她老公分手,你看她对周教授多好,脉脉情,情款款,当着我们的面还一个劲儿地往他碗里挟菜。”张仲平说:“这有什么奇怪的?外面了亏心事,心里多少有内疚,忍不住就要一些补偿。”唐雯说:“你倒是一下就理解了,是不是也这样过?”张仲平说:“你看你这个人,还真不能对你好。”唐雯说:“说漏嘴了吧?要是外面没鬼,对我好一是应该的。”张仲平说:“我们在谈女人,你倒一个劲儿地往我上扯。”唐雯说:“女人怎么啦?”张仲平说:“女人有表演天赋的也只是极少数,但当女人说谎的时候,却个个都是天生的表演艺术家。”唐雯说:“你见识多,是不是会?这样的艺术家你碰到过多少?”张仲平说:“你看你,今天有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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