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像这样抱住她,说出这些她想都不敢想的话。
如果可以,她希望这一场梦永远不要醒来,永远。
他忽然一把将她扯了起来,带着酒气的唇贴上她的。
她被他逼的一路后退,直到退到墙角无路可走。
慌乱中,他似乎扯了她的外套扔在地上,毛衣,衬衫…
一件件落在地上…
梦里他的唇是热的,他的手是热的,身上他的体温如此真切。
直到…
新西兰——
凌楚牵着乐姗的手,两个人目无目的往酒店逛着。
“你和袁阿姨,你们之前真的再也不能…”这是她第一次试着开口问他关于和袁淑的事情。
内心其实是希望他们和解的,可是她也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便不能挽回了。
“经过这么多年我以为我已经有勇气忘记那场阴谋,可是再次看见他,还是不免提醒我,我不过只是她手里的一颗棋子罢了。”再次看见袁淑的时候,他也曾想过原谅。
可他们的再一次相遇,她却是为齐言而来,也许,他早不该抱有这无谓的幻想。
乐姗没有说话,事实上也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十一岁的那年是她消失的第三个年头,她突然出现带我和齐言去了游乐园。绑架这种老梗的事情发生的那么突如其然,她的第一选择是那个人的儿子。说不失望是骗人的,那种绝望来自心底。”直到现在他还能想起当时那愚蠢的自己,等着她去救他的愚蠢的他,有多么伤心绝望!
乐姗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是想起那一次见面袁淑说过的话。
不想说那些无谓的话去宽慰他,因为知道对于他来说,无论多么强大的理由,都不足以让他释怀吧。
被最信任的人抛弃,哪怕只是一次,也足以磨灭了所有的信念。一千一万的理由,都是无法弥补当时他心里的绝望的。
后来,他一路牵着她往酒店走去,谁都没有再开口。
沉默中她开口问道:“这条路有多长,还要走多远。”
他回:“不远了。”
她又问:“你会陪我走多远,多久。”
“一辈子,很远又很近。”
彼时她并不知道他所说的一辈子究竟有多远,可后来走着走着便近了…林荫绿树下有清脆的鸟叫声欢快无比,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靠在他的怀抱里,她伸手挡着眼睛,透过指缝望着那轮夕阳,真是美不胜收。
回到酒店夕阳已下,这个陌生的国度点上了一盏盏明灯,照亮着晚归的人的回家路。
乐姗脱了鞋子躺在床上,叹息道:“真累,下次还是不要出来了…”
凌楚拿着她要换洗的衣服,站在床边无奈笑道:“起来去洗澡。”
乐姗从床上坐了起来,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她甜甜笑道:“凌楚你不能再这么对我好下去,我会养成依赖的,这样不好啊。”
他一低头看进她的眼底:“依赖有什么不好,我喜欢被你赖着。并且这种依赖永远不会变,为什么不好?”
显然他和她的想法是不同的,对一个自己爱的人好,他不觉得这是不好的习惯,他甚至是很享受的。
乐姗说不过他,微一嘟唇,她起身穿了鞋子去了浴室。
抱着衣服她刚走进浴室,外面便传来敲门声:“姗姗,开门。”
乐姗的衣服脱到一半,犹豫着要不要给他开门。
“沐浴露忘记了。”他站在门外说道。
微一皱眉,她扯了一条浴巾裹在身上,开了门颤巍巍伸出手去接。
东西一拿到到手,她便快速收回欲关门。
凌楚本来是没想怎么的,可看她怕的那小模样,心头忽然冒出一丝逗弄的想法。
怡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他卡主了她即将关上的门,用力一推他挤了进去。
关上的门内,可以听见她的一声尖叫。
“你想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