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直到渐渐转凉的空气和地面的冰凉让他知应该是傍晚了，她才终于离开。在她离开后他的耳却仍旧有些嗡嗡作响。

和你说话的时候你不看着他是很不礼貌的吗？哦！我明白了！难你是聋？那你会说话吗？不对哦！如果你是聋我的话就白问了。好像听不到也不会说话的样，好可怜啊…”她是他见过的最聒噪的女人，虽然那时候的她还说不上女人，只是个调的孩。个下午，她一张小嘴喋喋不休地说话，即便他一句话也没有应和，甚至一动不动连一个最简单的表情都没有。说到激动，他甚至能听到她四肢在空气中混挥舞的声音。

原以为她的现只是一个意外，但是没想到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她每天都奇迹般地准时到他这里来吵他，每天都偷偷给他一大堆零，他一次也没有吃过;每天都和他说话，他一次也没有回应过，可她仍旧锲而不舍地继续。

四儿看着十一和宝宝，心内慨万千，谁能想到当日一别居然会造成今天这局面。若是没有血盟教，若是她没有被掳走，或许…或许她早已经嫁给了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或许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和她相守。上天这样安排也算是可怜他这份没有结果的了，只是苦了她这么多年所受的折磨。

“呀！你…你…你会说话？你，你的睛…”

她还是一样的固执，固执得让他想发疯。明明弱成这样还偏要撑着。

银针一扎下，针扎的疼痛加上这毒发的痛楚就算是大人也很难承受，可是宝宝很，真的很。

直到两只粉柔的小手贴上她的脸颊，她才猛然发现两颊已经冰凉一片。而看着那一个个红红的针孔印记，她手几乎已经无法再继续落针。

真的没有比她还傻的家伙了，居然到第七天才发现他不是又聋又哑而是失明。

抑毒的工序到要关，十一额上的汗越来越多，嘴已经被咬的青紫一片，上的针一增加。

“娘亲，娘亲不哭…”

直到第七天，他才终于忍无可忍地抬起埋在膝间的“你真的好吵！”

无论什么蒜的事情她都和要他说上好一番。说她今天学了些什么，说师父又责罚她了，说她又欺负了谁，说她的紫苏好香…

真不懂她是用什么方法瞒着那个男人三番四次跑到禁地来胡闹。她到底是什么人？是府里的下人吗？

“乖，娘亲没有哭呢！只是睛里了砂。”十一压抑着哽咽说。

不过想想她已经算是很厉害的了，是用恶劣的方式将他从自己的世界里赶来。若是换作别人恐怕一辈都不可能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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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你看那边？”四儿神情万分讶异地看向十一后的方向。

“是，小！”

“紫苏，对不起！”他不能睁睁看着她折磨自己。

“娘亲，呜呜…娘亲不哭…”母连心，似是觉到十一心中的哀伤，两个宝宝第一次在抑毒的时候哭了来，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娘亲哭了。

趁着十一偏，四儿迅速伸手掌在她后颈力适中地轻拍了一下。她纤弱地立即地倒了他的怀里。

“四儿，集中注意力！”十一面肃然，极其认真地说，拉回了四儿神游天外的神智。

“不行，我必须要清醒。宝宝需要我！”十一定地看着他。

“小，不要再扎了，你的受不了！”四儿怒握住她正要继续往自己上施针的手。这一握住才发现她抖得厉害。

“宝宝！”两个虚弱的小人儿懂事地给她着睛，却越越酸涩。

“拾儿以后会乖乖听话了，娘亲不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