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是冷着脸，声音也清清冷冷的，秦拂袖却是一儿也不怕，笑了几声又端着十足的醉酒模样，声音糯糯：“师尊嘴上说不许阿袖放肆，却也容阿袖放肆过好几回了。”

秦拂袖笑了笑，抬瞧着顾青澜浅浅泛红的小巧耳垂，不安分地俯过去启住。顾青澜心都漏了一拍，因着双手抱着秦拂袖不好动作，只得低声去训斥她：“放肆。”

秦拂袖不答，只是埋在她衣襟摇了摇。顾青澜也不再说话，只了拥着她的力，继续往她们二人的小院走去。一步一步，十分稳当，这时，秦拂袖开唤了她一声，声音犹带着几分醉意，还有些许喑哑“师尊。”

便罚师尊今夜都听阿袖的，可好？”“我…”顾青澜声音中透着犹疑。“师尊不愿么？”秦拂袖语气委屈极了。隐隐了几分哭意，不可避免地让顾青澜想起了方才所见这人的模样。

“嗯。”顾青澜应着。“师尊…”“嗯。”“青澜。”顾青澜脚步一顿，似是有些怔住，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走着。

眸中兀地泛起了一阵意，秦拂袖索将整张脸埋顾青澜怀中，蹭了蹭她。顾青澜自是觉察到她的小动作，低声开：“可是疼了？”

几番下来，顾青澜耳侧已是红了个彻底，耳垂上还留着秦拂袖的津。顾青澜加快了步伐，等到了秦拂袖房中时，这人已经在添吻她的脖颈，甚至一只手摸了她衣襟中。

在顾青澜的注视之下，纤指勾过腰间红束带一个用力，外衫便松松垮垮的落下。顾青澜眸光微沉别过去。

秦拂袖甚至仗着顾青澜此时无力阻她更加得寸尺。白玉耳垂被她在嘴里欺负挑逗，时而，时而用勾过来又勾过去。

秦拂袖角起一涟漪，毫不在意自己现下这衣衫凌的模样，只拿着手中解下的腰带又走到了顾青澜前，她指尖过顾青澜下颌施了力让她偏过来看着自己，又抚过她指腹细捻轻了几下。

“你…”顾青澜冷着脸正想同秦拂袖好好清算一下今日醉酒之账，等看过她红眸时却收回了未尽话语，只见秦拂袖面染飞霞，双半睁定定瞧着顾青澜，眸光盈盈，似有泪痕。

“阿袖…”不待顾青澜再继续说，秦拂袖顺着顾青澜抚住她的力将人往前一推，顾青澜便跌坐在椅上，秦拂袖则整个人依在她怀中。“师尊…”她细细低语的声音里勾着媚意，温的吐息扫过顾青澜耳侧“阿袖今日生师尊的气了。

了尹川的视线，抱着秦拂袖往外走。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声音冰冷胜过青澜峰上的雪“往后还望尹师侄，自重。”＊＊＊二人回青澜峰时，天已是有些暗淡了。

“…好。”顾青澜轻声应了。秦拂袖笑起来。哪还有半委屈模样，她从顾青澜怀中站起来，一双眸勾着她，只：“师尊可不许动。”说着，她晃晃悠悠地往后退了几步。

“嗯。”秦拂袖贴在她前，甚至可以觉到顾青澜说话时所带来的轻微震动，还有她动得略快的心声。

顾青澜索将她放了下来，秦拂袖念念不舍地回自己的手，站在地上还晃晃悠悠的，顾青澜又只得伸手过去抚住她。

不过仍在下雪。秦拂袖整个人缩在顾青澜怀里，她微微侧开脸，左脸掩在顾青澜衣袍中，只用右眸去瞧被顾青澜用结界隔绝在外的雪，恍惚间，她便像是回到了初见那日。一切好像都变得不一样了。又好像从未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