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永苦笑：只能说有一半的关系，那天我才跟上他，还没等下手，那个女人就现了，所以我没有迷魂成功，不成想那个老冯也不知脑袋里缺了哪弦儿，竟然撇了一块砖，无巧不巧的是还正打中了那个疯女人，然后就被那个女人缠上不放了。

我又问：那老冯的事也和你有关了？

小永接着：沈士给我下达命令后，就不知去向了，到现在我都没有再看到他。不过不知是不是那人没有再直接控制我的缘故，虽然我变成了伥鬼，倒也有相对的自由。再加上我死的那几天，我妈成天祷告，那人在我上的控制似乎也被我妈的诚心扰，加持在我上的控制又被无形地被消减了很多，我这才敢回到我妈的边。

小永讲到这，我又有些不明白了，忙问他什么是怪，

老张的事这么一闹，当时十里八村就都知这里闹鬼了。而那个沈士也是这时被引过来的。不过谁也不知的是，那个沈士本就不是来降妖除怪的，他是看中了这片聚之地，于是沈士先借着老张的由骗取了全村人的信任，而后在全村人的支持之下，他又把坟岗变成了一个蓄积气的地方，最后才除掉了那个怪。

我又问他：这么说，近些年村民遭遇的鬼打墙事件，都是你的？

小永说是。

听他说过这些话，我知事情已经超了我的能力范围，本就不是我能解决的。

小永解释：怪那人用死人魂魄炼制来的灵魂碎片，要是这碎片被植人，将来那人有需要的时候，直接引发怪就能把这个人变成伥鬼。

在这之后，谁再也没见过沈士，谁也不知他去了何方。

不过他没有命令小永去杀人，而是命令他在双发屯和王家围这个范围内使用鬼打墙迷惑人，然后在被迷惑的人上上怪，最后再抹掉那人的这段记忆。

想到这儿，小永突然好像明白过来，问我：那女人遇到法师不会就是你吧？

小永：说起这事还是又跟那个沈士有关系？最近这一两年，聚池里的鬼，不知为何开始了相互的吞噬，一些弱小的魂魄都会被较厉害的魂魄吞掉了，那个女人就是比较厉害的其中之一，本来她还没有那么凶戾，但是吞噬了很多魂魄之后，就越来越凶。也是老冯倒霉，那天碰巧遇上了她。不过前几天那个女人好像受到了很大的伤害，据说遇到了一个厉害的法师

我一下就明白了，这个过程相当于在眠时下达的一个潜意识指令，只要达到眠师指定的条件，被眠的人就会照眠师的指定去任何被指令的事。

于是我又问他：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提醒附近的村民呢？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怎么会这么凶恶？

在二十一年前，小永因为病死葬到了这里，不想，在他来这里的第一天，那个沈士却现了，并直接在他上下咒让小永变成伥鬼。

虽然我不知那沈士的目的，不过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听说这里的聚池五十年就会气爆发，而那时候，附近的村屯，都不能幸免遇难，所以我才猜测沈士的图谋没那么简单。

小永苦笑：那个士在附近人的心中，已经是神仙一样存在了，本就不是我妈说了，他们就能信的。而我又不能面。今天要不是因为有你的法可以遮蔽我和那人之间的联系，我哪敢告诉你这些话啊，怕是我早因为反噬而魂飞魄散了。

让老张杀掉自己的孙后，不知为什么，那个怪又指使他隔三差五的在屯里杀掉那些牲畜，因为那些牲畜死的诡异，屯里的人也不敢用，全都挖坑埋了。可是他们不知的是，他们这边刚埋在地下，那边牲畜的尸，就已经被老张给拉回到自己的坟墓之中，然后又被怪收合。这也是后来为什么大家看到怪从老张棺材里爬时，长成好几个并带着一大堆全是的原因，

我妈这个人心地最善，听说我的事后，就一再劝解我，要不要为虎作伥，所以这些年我在迷惑人的时候，并没有照那个人的指定去给人下怪，只是收取一些气。

怪控制了老张，就如同多了一对手足，以前他不能的事，现在有了老张手，当即就变得容易起来。

就彻底被怪控制变成了伥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