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摇：只是些小事情，咱老哥俩谁跟谁啊，你这是太客气了。

下午的时候，老冯特意杀了一只正下的老母，又打了一斤白酒，然后到老李那里，邀请老李过来。

想了一下，老冯还是到不放心，他回穿上鞋，又从桌上抄起手电，先用手推了下手电开关，还好，虽然里面电力不是很足，但是作为光源还是足够了。然后他又重新提起那柄洋叉，站在门用力地了气后，毅然打开了房门。

老李平日里就和老冯关系不错，没事总是喜凑在一起喝小酒，侃侃大山。这次老冯又有事相求，所以老冯一招呼，就欣然而来。

老冯松了气，但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地用手电照了照院门附近的仓，仓的木门关得好好的，没有一丝开过的痕迹。

这二赖是村里了名的懒汉，平日里什么都不，就知东家蹭吃西家蹭喝的，不别人怎么骂他，他都会当听不到，依旧我行我素。

老冯给老李满了盅酒，：这事对你来说是小事，但是对我来说，可是等大事，别说杀只，就是你把这几只都吃了，我也心甘情愿。

刚喝了几杯，外屋的门一响，就听外面有人笑：哟，喝上了，看来来得早不如来的巧啊！说着一个人就推门走了来。

看来是自己有神经过了，这年有些人都闲来，肯定是屯里哪个吃饱了没事的坏小知了自己的遭遇，半夜三更的来吓唬自己。

看着二赖的模样，老冯看看老李，中都现一丝无可奈何来。

坏了。

二赖你来什么？老冯语气中很明显地不喜。

要是被自己知是谁，自己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来的人是一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一半长不短显得脏兮兮的发。两只滴溜溜直转小睛，红红的酒糟鼻，在上一嘴的黄板牙，怎么看都那么猥琐。

老冯飞快地在脑海里把屯里那些调捣懒汉无赖过了一遍，觉哪个都很可疑。他想了想，也只有等明天看有谁会把吓自己的事当成炫耀，这才能把那个人揪来了。

在有些暗淡的手电光照之下，院里依然如同在窗内所见，空空，别说什么纸人，甚至连张废纸也看不到。

行行行，咱客气话就不说了，先喝一盅。说着，老李把杯中酒一仰脖，全倒了中。

东北民谣中素来有四大香之说，那就是：开江鱼，下，回笼觉，二房妻。现在时值初秋，开江鱼当然就不用想了，这下虽然常见，但是要是无缘无故地为了解解馋而杀，一般人家还真舍不得。

老李：二赖，你说你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还这么一天到晚的不正经活，成天这么混吃混喝地，啥时候能讨到老婆啊。

二赖呲着黄板牙一笑，：讨老婆啥？还得多一个人抢饭吃，我这么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不是好的嘛。说罢，夹了块扔到了嘴里。

停止了几秒钟，老冯用最快的速度冲到窗前，他扒着窗向外望去，外面安静的很，什么都看不到。

待老冯看清来人的时候，眉不由皱了起来。

妈了个的！老冯骂了一声，转回屋。

老李刚屋，就闻到从大锅里飘散来的香味。他笑：老伙计，你倒是真舍得，连下都杀了。

说着话，毫不见外地在靠墙的一张桌上取过一只酒盅，一双筷，然后给自己满上，向着老冯和老李虚敬一下，一闷了。

看来这是一个好兆！

没有了压力，老冯躺在炕上，几秒钟就了沉沉的梦乡，这一次，没有梦到那个女鬼，甚至连梦也没一个，老冯就这样安安稳稳地睡了一上午。

醒来之后，老冯到少有的神清气，似乎这两天的恐怖经历只是噩梦一场，令他恍如隔世。

二赖嘻嘻一笑，丝毫没有在意老冯的语气，：我这不是听说冯叔你遇到事儿嘛，就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或许是这么折腾了一番解了心疑，老冯只到在屋里待了一会儿，外面的天就开始变得明亮起来。受着那丝光明，老冯心中的那份黑暗也似乎被瞬间光明驱散。顿时老冯觉自己轻松起来。

老冯笑：这不是有求于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