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分到市里当了老师，康老太也最疼这老大，十几岁还常常抱着坐到上“乖儿娘的心肝宝贝”的叫着，几个弟妹妒忌娘的偏心却也无话可说，谁叫大哥聪明呢。

只见康四海正光着抓着凤仙的两只脚，底下的粘着妹妹的女血快速的动。

耸动的更快了康母气的浑打摆，抄起一打向康四海，四海吓的落荒而逃。帮女儿清洗完污垢安抚着睡下后康母痛心的回到了房里，只见大儿跪在自己床前“娘，我错了，我不是人。”

“怕啥，古代有个叫刘峻的皇帝不也了自己的亲娘，人皇上得，小老百姓就不得。”说完，四海扳过娘的，嘴凑过去盖住了娘的两片薄嘴，伸去一阵搅。

本来想打一顿的，听他说完扬起的手放下了“老大啊，娘知是这个穷家拖累了你，你心气，村里的女娃你又看不上。可你也不能祸害你亲妹妹啊。”说完伤心的抹着泪。

知不能一错再错的康老太拼命推开“老大，你再这样相，娘就死在你面前，以前娘是心疼你怕你憋坏了才让你日的，你现在有了老婆孩，娘都这么老了，说啥娘也不再那死后不能祖坟的事了。”

四海不停的扇在自己耳光。“娘，我就是想女人想的受不了，我都22了，还没碰过女人，城里的女人嫌我是农村来的，又没积蓄，没人愿意跟我。”康母既气愤又心疼的看着儿。

其他四个孩至今还在偏僻的农村修地球，就这老大有息，在城里当上了大官，康老太也因此在村里倍受尊崇。

四海飞快的爬上坑，三两下剥光娘单薄的衣衫，将那孽了娘的…那晚，四海了六次。此后，只要放假回家，母二人就会整晚整晚的那不之事。这关系一直保持到康四海结婚才算了结。

四海猛一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娘，你说啥？”康母像即将上刑场的革命先烈一样，定的说：“你要是实在憋不住，娘让你日一回吧。”说完45岁的康母拉灭了电灯，像死人一样躲在了炕上。

参加工作的第一年，康四海买了好多时髦玩意风风光光的回家，一家人又是鱼又是的放开肚吃了个饱，晚上康母起来解手，忽然听见小女儿凤仙的房里好像有人在吵架，赶忙推开门一看。

，要遭报应的。”

“妈，你想哪去了，我孝敬您还孝敬不过来呢，哪会赶您走。是这样的，我前两天上街找胡瞎算了个命，唉，不说了，省的您听了糟心。”

四海欣喜若狂，从上初一起，他就经常偷看娘洗澡，那白的、乌黑密的让他了无数，但娘是一家之主，平素的威严让他不敢付诸行动。

娘你这两天没事把东西收拾一下，我送你回老家去住，放心，我拿10万块给您养老，都放家里我怕不安全，钱放到乡长那里，他是我同学。他会定期给你送钱去的。”

康老太穿好衣服，捋了捋发，诧异的看着儿：“老大，啥事了，你怪娘不给你日要赶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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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心有不甘的坐在床沿，娘如此决也只能暂时作罢。他着一中华用力的着，脑飞快的运转，一抬，看到桌上供着的观世音像，忽然他有了主意。“娘，您别生气了，我就是最近心情不好，有恍惚，再加上刚才不小心看见你的一时没忍住。”说完，低下痛苦的摸着油光光的脑门“哦，对了。

康母吓了一“娃，咱祖祖辈辈可都是正派人家，那些千人骑的婊可千万不能碰啊。”看着跪在地上可怜的宝贝儿，康母艰难的下着决心，迟疑了很久才用细的像蚊叫一样的声音说：“娃，你要是实在憋不住，娘让你日一回吧。”

13岁的凤仙正在疯狂的摆动着哭喊着：“大哥啊，快来啊，疼死了，疼死了，妈妈呀，快来救我呀。“四海看着妹妹瘦小的躯在自己的疯狂下无力的哭喊和痛苦的，更了。

娘的嘴里没有香味，也不再，但四海却觉得刺激无比，比上礼拜那个刚从师范毕业的小李还过瘾。老娘被儿叼住，好多拒绝的话被迫咽回了肚里。康老太生了5个娃，四男一女，四海是老大。

“娘啊，我在城里天天晚上睡不着啊，我那些城里的同学都有女朋友，就我是一个人，有时控制不住我就想像那些城里男人一样找婊。”

兄弟四个都读了几年书，几年下来一看，就这老大脑瓜灵，其他几个都是榆木疙瘩脑袋，康老汉脆就把老二老三老四送去各学了一门手艺，以把那有限的钱着老大上。这老大也确实争气，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名列前茅。

家里娃多，靠康母起早贪黑的伺候那几亩地本养不活，幸好四海他爹常年在外面打零工还能挣活泛钱，除了老么康凤仙从小就帮着康老太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