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吃的？”陆适又问了一遍。

钟屏问：“那下午游泳你还去不去？”

陆适说完就走，走了几步，又转回来，跟钟屏说：“下次再一起吃饭。”

“两。”钟屏说。

钟屏：“…”过两秒，陆适又扭回来，说：“你居然死记背。”

陆适这次没迟到，打着哈欠门，直接走向钟屏，坐她边上后，两条大长懒懒散散地往前一，觉得位置有些窄，又把桌朝前推几厘米。

“我公司有事，先走了。”

今天的课时结束，陆适站起来，伸一个大懒腰，收起书本，没多耽误时间，问了声：“下午几？”

刷完手机，陆适抬，见那老师讲得认真刻苦，他又往边上看。

钟屏回家吃午饭，吃完卧室收拾行李。

“…嗯？”

。陆适说：“没想到。”

钟屏没回应，他已经赶时间，直接了门。

教室，钟屏坐到原位，陆适自然而然地一坐她边上，往后面伸手，接过别人帮他递来的课本。

钟屏：“…”前后左右的人基本都散了，老前桌换到了几排之外的位，钟屏扫了一圈，接受现实。

陆适朝她看：“去，怎么不去。”

陆适直起，走在她一侧，落后小半步，过了会，微微弯腰，凑她耳边：“那天，你拉我上的直升机。”声音轻飘飘，似乎意味长。

钟妈妈帮她准备好一堆果，让她带回去“你上班忙，我看你也懒得买这些，多带。”

许久，钟屏的嘴越动越慢，到最后停下，她抿了抿，朝边上的人看去。

“那也是一个礼拜不回来，”钟妈妈抱怨“早知不给你那么早买房了，都是你爸太你，人家

钟屏如常听课，思考、笔记，看起来认认真真一丝不苟。陆适有时候听一耳朵，有时候刷手机，不知在忙什么，倒没再扰钟屏。

“没有。”钟屏说。

陆适没解释，牵了下嘴角，看向黑板，一副认真听课的模样。

钟屏一怔，仰看向他。

SR夏季训练计划表，每天晨跑一小时，一周两次攀岩，周日下午游泳，除特殊情况，整个夏季固定不变。

钟屏视线定在前下方某一，嘴微动，嘀嘀咕咕，却没发任何声音，看起来像投某一项神圣的领域中。

陆适若无其事地朝前抬了抬下：“走。”

陆适一顿，一烟，压下心被她睛撩起的那不适，许久都没开。

他们的同桌关系似乎就这样“被”默认了。第二天周日，上课时间改成上午，钟屏照样到得早，坐在窗边空气最通的位，等了许久，也没人往她边上坐。

摆上桌，陆适翻开一页，扭动肩膀，伸展着骨，说：“还要大半天…有没有吃的？”

钟屏说：“我又不是去外地。”

不远有人招呼大家回来上课，众人应声回教室。钟屏叫陆适：“走了。”说完跟着大家往回走。

钟屏一撩“你以为我每天除了训练不其他事？”

钟屏等了会儿，朝他看两，见他不说话，她好奇地问：“你第一次坐直升机又是什么时候？”

了眉心，陆适闭着说：“昨晚饭局，十二多才到家，睡眠不够。”

陆适挑眉，斜倚着栏杆，弹了弹烟灰，也不说话。

她今天没化妆，淡淡的纹随着她的嘀咕一会舒展一会隐藏，陆适看着看着，胳膊往后一伸，搭在她的椅背上，一时就这么盯着她，也像她一样，投某一项神圣的领域中。

陆适眨了下，偏望向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