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年纪小不懂事，因为骤然失去父母才错误地把情寄托在他上，他应该阻止她、开导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妹妹牵着手，把手指在她里，检查有没有男人留下的痕迹。

而陈淙月轻笑一声，直起上半，要离开，要找回他兄长的派：“斐斐，事情前要想好后果，今夜后，就当什么也没发生…”然而下一刻，明淡扑过来，一只手胡握住他，另一只手勾住他脖，凑过来，吻他。

她仰着，努力贴近他，并了。把他的手指在里，拢在裙下：“我才没有那样的事情啦，逗哥哥玩的啦。”她里的因为她上抬而收缩，夹着他手指，着他指节，带来极大的刺激。

她一声，很媚地息，她笑眯眯的：“总有一天，我也会在别人下这样叫的，哥哥…”她盯着陈淙月，讲得愈发嚣张肆意：“我说不定还会给那个人添，会怀上他的孩，会大着肚…”

陈淙月的忍耐到达极限，他再听不下去一个字，要把手指来，要离开这个拉着严严实实窗帘、透不光的房间。沾着的指节慢慢往外退，不晓得蹭到哪里。

“明淡，你！”“怎么，哥哥以为我不敢吗？那哥哥敢不敢检查一下？”她肆无忌惮地笑着，甚至牵着他手，带向两间。这不可以，不应该，他们是兄妹，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青期的男生总讲下不堪的脏话，陈淙月也待过校篮球队，知一些虫上脑又力过剩的人在候场时会有多龌龊的讨论，他在从前听到那些时总会皱眉躲开。

陈淙月忍无可忍，还停在她里的手指猛地压下去，她的腰也随着沉下去，脖颈后仰，人着：“怎么啦，哥哥？”满脸无辜。

在她抑制不住要叫声的时候，抬手，压住她，他没有经验，没有章法，只是反复地添、、咬、，一遍遍。明淡很快泪汪汪来，把兄长的额发都溅，顺着鼻梁，一路淌下来，到他上，他添去，手撑在她两边。

而更大的刺激在于明淡笑眯眯凑来的脸，她轻轻讲：“可是哥哥，总有一天，这里面会被别人来，满东西。”

“然后呢，还要怎么？你不是很会讲，很会说，很有经验的样吗？明淡，你还想你哥哥怎么？”

她掉落在全家各的安全在这时候发挥作用，包装袋被撕开，明淡此刻的酒半醒，握着那东西，看着兄长与动作片里男主尺寸迥异的发愣。

“哥哥猜，他们有没有摸着我的，掰开我的，把他们的来？”陈淙月抱她来的时候，屋里只开了氛围灯，她一双睛在灯光里映得亮晶晶，扭着，把裙开，心张得很大，若隐若现，她悄声笑：“然后里面来，把这里面喂满。”

＊＊＊陈淙月活过二十五年，第一次窥探到的女人的是他妹妹的，他的垂在她两间，她的，吻她的，伸去添那里面的，牙齿抵磨着她柔的。

此刻却躲不开，被迫要在这里听他从前以为乖巧懂事害羞的妹妹放肆讲谈。

明淡没脱内，只是扯开到一边，他的手指被牵引着伸里，那里面温、、净，没有别人的痕迹，没有属于别的男人的腌臜的东西，只有他疼的小妹里淌的，和层迭包裹住他手指、收缩翕张着吻他指节的。明淡得逞地笑。

猜我和他们过了吗？”他们。陈淙月一气，听她大放厥词：“明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