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着一双明亮却无措的，神羞怯又喜，和那灯光一样朦胧：“哥哥…”打着颤、混着的叫声。

他补充：“等等到工作时间后，我会告诉公司那边，你今天不用去上班了。不影响全勤，全天薪资给你加班来算。当然，你如果不方便的话…”

在早上六给人打电话、打扰人休息也是从未有过的事情：“我联系不上明淡了，她好像也没有回家，能麻烦你帮我去看一下吗？”顿一顿。

夜灯昏黄的灯还照着，酒店房整洁而冷淡，桌上的电脑已待机状态，窗外的天才蒙蒙亮。这是他差的最后一天，也是他梦见明淡的不晓得多少次，陈淙月无可奈何地一眉心，摁亮手机，开微信置的聊天。

她仰着，闷哼一声，亲着他，不许他走开。“哥哥，哥哥…我舍不得哥哥…”她哼唧着，手被扣住。

扣住她细瘦伶仃的手腕，叫她从前抬起，两只手腕握在一起，在。

所以才没回消息？家里的防盗门上装着接了摄像机的门铃，在手机上可以远程查看来客，陈淙月皱着眉打开件，却只找到了明淡门的记录，他皱眉，拨通了与明淡的电话。

就用脸颊蹭他，蹭得他满脸亮晶晶的泪珠，又低，去咬他结，力气不大，像生小牙的狗，把他结抵在牙间慢吞吞磨着，在糊间喊着他：“哥哥，你要早回来，哥哥。”

然而心里实在放心不下，于是脆改签了最早一班，匆忙从酒店赶到了机场。长途飞行从来消耗人力，陈淙月昨夜并没休息好，又一路牵挂小妹，下飞机的时候难免憔悴，他一边着眉心，一边开机看是否收到了明淡的消息。

陈淙月的手指压在她尾，给她把泪掉：“我忙完就回来。”又无奈地笑：“要你和我一起，又不愿意。”明淡盯着他，瘪了瘪嘴，要讲些什么，陈淙月没听清，耳朵凑过去，要仔细再听一遍的时候，却猛地从梦里惊醒。

她整个人被迫着舒展开，手臂抬在发，面容无遮无挡，颈微微后仰，下面袒着白净的、鲜红的尖、平坦实的小腹和被得合不拢的心。

聊天记录停留在他絮絮叨叨的嘱咐里，告诫她晚上去玩要注意安全，回家的时候记得发消息告诉他一声，她还没回复。陈淙月看了时间，凌晨四，他今天回家，她似乎不太会在外面待那么久，是回家太累直接休息了。

陈淙月又谢一回，挂掉电话后把相关信息发给了对面的人，自己则往登机走去，他的飞机原本是下午，中午还准备去赴朋友的婚宴。

她生来就弱，肤白、语调轻、嗓音细，个不算矮，骨架却小，脆弱得仿佛可堪摧折的枝，却又总在他担心她受不住、要停下的时候，把缠上他腰，拉得他再回来。

＊＊＊“喂，陈总？”“抱歉，打扰你休息了。”耳机里传来困倦的声音，陈淙月微皱着眉，温和且耐心地歉，他不喜占用员工的休息时间。

听筒里传来窸窸窣窣收拾东西的声音，电话那边忙不迭回答：“我方便的，您把地址和联系方式发我，我这就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