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应该要除罪化，这不是现今法律界的共识吗？”叶知心震惊地看向她，支支吾吾地说不一句话“你、我…”比儿微笑，不刻意戳破，继续说：“谁说学法律的就不会犯法呢？”

“就算是律师，没有德的人可多了。应该说。就因为是律师，才懂得如何钻法律漏去犯罪。”律师不是圣人，这理叶知心也懂。

她抬抬下，示意讲台上正在解释法条的中年男教授，说：“他跟一位硕二的学在搞暧昧是人尽皆知，明明女儿都已经上中了，就是知通罪已经除罪化了。才这么公然。”

“但我不只犯了刑法，连民法也犯了啊…”叶知心绝望地摀住脸。听到她间接承认了两人的展，比儿顿了顿（实则在心中疯狂为遥知cp呐喊），装严肃地皱眉：“民法只有禁止近亲结婚，但你们又没有要结婚，是犯了哪一条？”

“况且罪乃刑法告诉乃论，只要不被父母发现，谁都拿你们没辙，放心吧。”比儿朝叶知心眨眨，一副我不会说去的模样，令叶知心哭笑不得。

明明是他刻意隐瞒、有错在先耶！为什么搞得好像是我欺负了他一样？叶知心有些愤恨不平。

“…他还没满18。”比儿倒一气。两人无言半晌，比儿打破沉默，故轻松地说：“还好啦…至少他满16了。

在她满20岁时，于心于于法她都已经是个完全为自己的决定负责、独立自由的人了，就算是叶昱松和林晓青也不能奈她如何，当然，跟未成年，对她这个将来要成为律师的人来说，说没有疙瘩是骗人的。

咦？刚刚…他问了什么？他脸上又是什么表情？她想不起来了。＊＊期中考周结束，新的一周，学校里充满浮躁腾的气息。只有位少女窝在法学教室一隅，不停哀声叹气，与周遭显得格格不。一旁的比儿在她叹了第八次气时。

“…你后悔了吗？”叶知心兀自沉浸在心烦意的情绪里，只长长叹了一气，没有回答，直到听见门板关上的声响，她才如梦初醒，发现弟弟已经回房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空的客厅发愣。

但既然都了，她也没有要反悔的意思，只是她当时太过震惊，表现的态度好像伤害到了他…这几天她和叶之遥几乎于冷战状态，叶知心自尊心又傲，拉不下脸先开。叶之遥那家伙更是难得态度，真不知是在气什么。

为自己完全负责的独立成年人，但现在知他其实还依附在法定代理人的监护之下，就一阵一阵痛。

她自己也是这么打算的，在罪尚未除罪化的现今，她在跟弟弟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就已经有背罪的觉悟了，她也不是什么德或正义烈的圣人，说到底当初会选法律系，也只是想要保护自己而已。

尤其她对亲情淡薄，也不觉得家理德上有什么好需要维护的，她从来没有从家中获得温，又为何要牺牲自己去维护什么狗家。

而且你们是合意的，多可能算是侵犯了民法中父母对未成年女的教养亲权…总之，就是不要被你们父母发现。还有以防万一…到他成年前先不要了。ok？”叶知心脸颊发，尴尬地。

终于忍不住低声问：“你怎么了？”叶知心一脸生无可恋地直视前方，彷佛自言自语般喃喃：“…学法律的，犯法是可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