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瑞清看陈思佳满脸好奇，觉得对方可真有胜负，便用手比划了个数字。陈思佳见状，心里瞬间舒服起来，脸上也扬起一分愉悦：“可以，楚老师的卧底结果让我很满意。”

楚瑞清：“可能这就是普通人的智慧。”

因为导师舞台是直播录制，所以网上有实时弹幕，皆是溢之词。

“好的。”楚瑞清听到提醒，这才收回思绪，将注意力全投到接下来的舞台，打算等会儿再去求证。

陈思佳的实力早就远超三年前，如今她音极稳，现场渲染力很，丝毫不逊于录音棚。伴随着哀婉的歌声，独舞者在纱幕后影影绰绰。

陈思佳松了一气，她想了想，便鬼灵地凑上来，悄声：“那有没有聊袁欣然的片酬？”

楚瑞清摇，说：“你在组里风评不错。”

陈思佳唱完一段，便随着伴奏缓缓地后退。轻薄的纱幕拉起，陈思佳跟楚瑞清背靠背站在一起，两人借着《月夜》了一段优的双人舞。陈思佳完成舞蹈，接着放声歌唱，楚瑞清则背对着观众，踏上升降台。

因为后台搭建的过狭窄暗，楚瑞清靠近对方时察觉到什么，她正要看向袁欣然，忽闻编导们的促：“您该准备了。”

哀婉柔的伴奏骤然一停，里的鼓却越来越响，像是变幻为另一首曲目。升降台完全升起，台上的人摘掉面，她晃了晃长发，下一秒便随着《Killer》的音乐，献上利落有力的舞蹈！

楚瑞清都不知舞者们如何得知，但各类小消息真是什么都有，而且听上去言之凿凿。她觉得接舞者们，反而能得知明星们在大众心中的形象，跟她平时的觉不一样。

——晶少女全是实力者啊呜呜呜，陈老师现在也算得上行走CD，快回归吧！

陈思佳：“你们还聊什么啦？该不会私底下讲我坏话？”

——怎么曲目是《月夜杀手》？我记得这首叫《月夜》？

《新声之光》导师舞台当天，陈思佳排在袁欣然后面表演，她和楚瑞清要从不同台登场。黑幽幽的后台里，工作人员提醒楚瑞清路线：“您照彩排的路线，到时候等待升降台起来就好…”楚瑞清了，便听到外面的观众掌声，看来上一个舞台已经结束。她正在候场，恰巧遇到下台的袁欣然。袁欣然今日没有像过去彩排般穿休闲服，而是换上一条背晚礼服，她目不斜视地从面的楚瑞清边经过。

“只是觉得有意思。”楚瑞清想了想，又补充“他们甚至连陈老师片酬都知。”

节目组的个别工作人员才知楚瑞清的存在，刚才的舞者都不知情，所以他们对她没有遮掩。这对楚瑞清来说是极为新鲜的验，自从她在《偶像新秀》上爆红，她几乎就没有这普通人的受，还能扎堆聊八卦。

陈思佳的舞台曲目名叫《月夜杀手》，幽蓝的灯光下，一冷月缓缓地浮现在舞台大屏幕之上。陈思佳着黑长裙，站在寒光中唱响略带悲伤的情歌，在她后有一面蓝白的轻薄纱幕，纱幕后则是一名面的独舞者，看上去朦胧柔。

——现在真是陈老师啦，都上选秀节目导师[doge]

陈思佳大为惊愕：“他们怎么会知？这都有保密条例的…”

楚瑞清在排练时全程面，从未过真

后台里，袁欣然看着直播画面，奇怪：“这是摘面了？排练时没有啊？”

的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