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师来说，既然要好好学习，当然还是用纸质资料比较习惯。

楚瑞清自己对山下网络知识匮乏，完全不知线上腥风血雨。她取教训，准备从学起，在源获取知识，用山下人手段来解决问题。

路霖想得很好，既然只问舞台，那就不会说其他东西，避免危险发言。

“常态并不代表正确。”楚瑞清思索片刻，下了结论“偶像是我工作，但是我在选择工作，而非工作支我。”

路霖笑笑：“因为我们前不久刚就一些问题发生分歧，我觉得她现在说不好话。”

楚瑞清：“过去文人在报纸上诛笔伐，也没有如此暴躁，且没文采。”

楚瑞清学习方法比较正统，她找到纸质资料书同样官方，翻开后第一篇文章就是《国家网|信|办启动网络生态治理专项活动，严厉整治网络负面有害信息》，别提有多正。

——照这个逻辑，《Killer》莫非是网|信|办宣传曲目！？

路霖：“？”

——楚：毒唯都给老娘听好，互联网并非法外之地。

“谢谢你科普，但我并不认可。”楚瑞清大致明白饭圈生态，但她还是没法接受。她认为自己或许有必要了解网络，用山下人办法来理此事。

——终于知网上黑评如何消失，原来是被守法良民大师举报[doge]

路霖一听居然还真围绕《Killer》，可似乎又像沙影，下意识：“什么代价？”

——？楚瑞清，你能不能别在认真时突然沙雕？

楚瑞清学习过后，同样颇信服，书上内容不但言辞炼，而且有理有据，可比网友们无脑互掐要有文采得多。她最近认真完成笔记，对于书上内容产生不少新思考，可谓卓有成效。

楚瑞清结合最近学习成果，娓娓来：“言语辱骂他人违反《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理罚条例》，5日以下拘留或500元以下罚款，情节较重者5日以上10日以下拘留，互联网并非法外之地。”

路霖偷瞄她神，采访：“有什么想？”

位置测评是楚瑞清最近向外表达观唯一机会，她可以面对面跟粉丝。路霖思及此，更加忧心忡忡，他回想起楚瑞清又轴又固执态度，生怕她会在现场吐惊人之语，所以脆提前打预防针。

台下观众面诧异，有人叫：“为什么？”

分观众了然神，路霖事先预警完，还故意圈定发言范围，狡猾地提问：“楚瑞清，你怎么理解《killer》舞台？”

微地皱起眉。

楚瑞清认真发言竟引得现场观众哈哈大笑，还有人言附和：“说得好！还网络空间一片绿青山！”

辛媛发言完毕，便将话筒递给楚瑞清。路霖面对面无表情峨眉大弟，他挠了挠脸，无可奈何笑容：“其实我是不太想提问楚瑞清…”

路霖：“？”士别三日，突然学法？

楚瑞清看完吵闹论坛，她摇了摇，评价：“无聊，聒噪，现在人吃得太饱。”

路霖：“！？”等等，这都混来什么观众，怕不是网信办！？

路霖长叹一声：“我还从没见过像你这样固执…”准确来说，稍微反此事人都不会娱乐圈，楚瑞清冒冒失失地撞来，也算是见鬼。

和平年代人真是闲得慌，每天没事似乎都在上网，虚乌有事都能对骂那么久。

位置测评当天，现场舞台下仍旧爆满，粉丝们看着楚瑞清等人顺序上台，发撕心裂肺尖叫声。《Killer》组齐聚舞台，在路霖引导下发言，叙述对舞台和曲目看法。

楚瑞清边正巧是辛媛，辛媛作为正统偶像，她看了看楚瑞清，发言相当从容：“这首歌曲对我和队友们都有特别意义，我们既是竞争者，也是共同奋斗伙伴，希望能让大家看到完舞台…”

片刻后，楚瑞清递还手机，路霖看她阅读完，说：“现在你该明白？如果你要将偶像当成工作，必然会面对这样环境，这才是常态。”

楚瑞清握着麦克风，一本正经：“恃行凶会被人追责，打着喜名义，以言语伤害他人，必然会为此付代价。”

路霖：“…现在撕难还要求文科状元吗？”莫非粉丝要有鲁迅平，才有资格面一战？

楚瑞清确实想赚钱拿剑，但代价是让好友面对污言秽语，默许畸形复杂饭圈文化，或许偏离她初衷。如果是靠此不堪手段握剑，这剑倒不如不要，实在称不上行事磊落。